“你是怎麼來的？”
短暫的混亂和曖昧過了，閻司漠才想起這個問題。
席薄無辜的攤攤手：“阿漠，我真的是被抓進來的。”
“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清楚？”閻司漠一眼看過去，漆黑的眸子意思是要她坦白。
好吧，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沒什麼不能說的。
就是之前和阿漠攤牌太早，感覺現在阿漠都會兇自己了。
難過，心塞。
“……”
席薄這才閻司漠說起煞氣的問題。
“你說煞氣？”
在突然提到這個問題，閻司漠的表情立刻冷峻了下來。
席薄點頭：“之前在東泉村，他們不知道從哪知道煞氣對我無用，認定了我身上有秘密。所以他們想要從我身上套出來。”
煞氣，靈氣。
這兩點若是歸結——
不難推測，即便是現在這個失落的世紀，也還會有人知道並探索過去的秘密。
“所以，煞氣到底是什麼？”
閻司漠之前一直沒問，是因為覺得東泉村的事情只是被牽扯進去的。
現在看來，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閻司漠並不疑惑為什麼席薄會知道這麼多。
反倒是這些訊息若是洩露……比起上頭來說，她知道的都是對他人而言極其隱秘重要的東西。
“以屍養煞？”
閻司漠對東泉村的事情也知道不少，本來不連成線的事件瞬間可以連結……
都因為“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