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聲音好聽低沉到能到讓人耳朵懷孕。
她是這種見色忘跑的人嗎?
不,當然不是!
眼下“危險”的情況讓席薄更加保持著警惕,絕對不相信以色侍君。
恍惚了一秒,她還是想跑。
阿漠給她此刻的危險程度絕對是五顆星!
跑?
肯定是跑不掉了。
所以席薄決定裝個可憐試試?
淡色的眼珠子就這麼直直盯著閻司漠,想了想之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還要掛著淚水效果更好,她是拼命掐著自己的大腿擠出來一雙淚汪汪的眼睛。
“阿漠……”
軟綿綿的聲音,雖然是故意裝出來的,奈何閻司漠感覺自己先前氣憤到上頭的氣消散了不少。
不過他心裡清楚,這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之前玩命賽車、含城,現在是實驗基地,再有下次、他都不知道媳婦兒想在哪兒“玩”了。
所以他現在必須把她的念頭給減小。
“阿漠,我沒想跑。真的!”
對上閻司漠那雙漆黑的眸子,席薄突然發現自己好沒骨氣。
再加上心虛撐著,她又想把眸子移開了。
“沒想跑?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閻司漠抓著她的手腕,別以為他沒看見剛剛她使勁兒掐自個兒大腿的小動作。
他只是不點破而已。
畢竟媳婦兒這模樣……怎麼說呢,閻司漠忍不住更想欺負,“之前我是怎麼和你說的!都忘了,嗯?”
“阿漠,我很聽話的,我這次完全是被抓過來的。我壓根兒沒想著會來這個地方。”席薄眨巴著眼睛看著閻司漠,似乎在表達自己非常真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