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這裡的人大都是死囚犯。
如果沒估計錯,在這裡完成了實驗達成目標的時候便是他們的死亡時間。
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會成為他們的催命符。
但,這些和她無關。
在這個地下二層,席薄再次五感延伸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那個少女了。
那個著重畫點的實驗臺上麵人空空。
許是成功了、也或許是在給少女短暫的恢復期。
那雙眼睛裡是漆黑一片的灰暗,毫無生氣。
夏陸不是這個基地的人,他知道的該說的都說完了。
再問也問不出上面名堂。
席薄指尖在桌上敲打著,臉上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
這兩個人在這裡,對她而言已經差多沒用處了。
別說她無情,本來用處就只是個“引路”的。
夏陸面色微僵,沒忍住爆了句粗話:“靠!你這個女人,隨便一句都能叫人氣得跳腳。”
操蛋的,雖然回去是好事情,但眼下也不是回去的時候啊。
他能回去是沒錯,但至少會短期處於被監視的階段。
所以會給嚴霽同樣帶來危險,說要回去、夏陸倒也想真的回去啊。
監視?
席薄還真不知道會有這一出。
畢竟她第一次來,沒有夏陸這麼輕車熟路。
夏陸學聰明瞭。
不和這個能夠半句話噎死人的少女互懟。
到最後只會傷已。
“你到底是什麼打算?”現在這情況很難會有支援,“你想一個人做什麼?”
“一個人?我有說過?”
席薄歪了歪脖子,表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