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她了?
那聲音背後的人都想罵人了。
狗屁,還嚇到她?
一個拿命玩過賽車的人就因為這個聲音嚇到?
更何況機械音請清楚楚的,只是冰冷不帶有情緒而已。
席大佬又開始懟人了。
果然是懟完人精神頭就又好了。
——“現在畫出你內心最渴望的東西,否則你將會被送入實驗臺。”
帶著威脅的機械音。
“難聽,不畫。”
兩個詞拒絕了他。
席薄宛如大佬一樣,將腿蹺架在桌上子,手裡抓著筆憑空轉動著。
姿勢倒是很帥,就是氣人。
透過監控攝像頭看到這一幕的背後人非常來氣。
他倒是更想直接把人送去實驗臺,弄死算了。
他的臉色僵硬著。
“對了,你這有些冷,溫度給我打高點。”
本來初秋的天是不會這麼冷的。
但奈何這本來就是靠山還在地下,而且這裡本來就陰森森的,這樣帶動著的寒氣宛如在冬天的寒冷。
說冷其實倒也不至於。
席薄有靈力傍身,說白了即使是穿了件短襯衫去躺北極都不會感覺到冷熱。
她現在只是單純的想要折騰人而已。
——“已經給你打高了!你可以畫了吧!”
機械音很難聽出情緒來,但卻不妨礙席薄聽得出那邊的不快。
“你這聲音聽著不舒服,換一個。”
席薄繼續架著腿。
平板已經被交出去了,不然她還想繼續打遊戲來消耗時間來著。
機械音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從席薄踏進來開始就已經完全掌握了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