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是被蒙上了眼睛餵食安眠藥送進去的。
因為靈力的關係,在她身上的藥效很快就過去了。
前後不過只是一刻鐘,即便是被蒙著眼睛她也能感知周圍的一切。
車子還在行駛,席薄裝睡偷聽前面兩人的對話。
“你說老大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對一個實驗品這麼友好?”
態度實在可疑。
要不是因為知道兩人當真毫無關係,他們都要懷疑少女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領頭的男人白了他們一眼,冷聲道:“上頭的事,哪裡輪得到你們來嚼舌根!不要命是吧。”
別說他們了,光是領頭男人自己也好奇。
但上頭這件事,說了要對這個少女禮貌請來,他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只知道這些是上頭的命令,居然怎麼樣他們也不清楚。
一行人往回走,免不了小聲嘀咕。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以往哪次有這樣麻煩的……”不少人過來圍著,只為了抓住她。
卻偏偏又說明不能動大手腳。
到底這少女有什麼用處值得上頭的人這麼下心思的地方?
領頭的人看著被矇住雙眼“昏睡”過去的席薄同樣是一臉不解。
難道還真只是長得好看?
他在心裡自嘲,只要一想到上面說這個人事關重大、不然也不會讓他親自出動了。
他撓頭語氣有些不耐:“你們問我做什麼?要是好奇去問上頭去。都說了是上頭點名要的人。還有今天、豹子,你今天犯得錯自己回去領罰!”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不敢作聲。
他們還敢在這個人面前說話是因為平時關係還行,要是換做上頭人……不死也殘。
“是……”
領頭人看見他們這樣嘆了口氣:“別說兄弟不夠意思,我只能告訴你這是上頭點名要的人,出了一點紕漏我們可都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