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嵐嘆了口氣，對於自己幫不上忙感覺有點無力。
真的……不管怎麼樣，她永遠都是“累贅”嗎？
蕭嵐咬著唇，什麼都不說，眼光低垂著看著卷子的眼神稍稍遊離又迷惘。
為什麼……她幫不了忙。
一直都是大魔王幫自己……不管是在巷口，還是在學習。
她給了自己很多次幫助，可是自己呢？
蕭嵐將自己陷入了一個死衚衕，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變化不少。
講臺上老師繼續講解自己的卷子，學生繼續學習。
直到放學，蕭嵐還在位置上停留了許久。
衛生打掃結束，她才被人叫起來。
整個人回去的時候還在思考究竟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回家的路上走到巷口，她才發現自己恍惚間又走錯了路。
“小妞，來借個錢給哥幾個花花啊。”
這巷口，大都是混混待得地方。
偶爾會有幾個走錯路，不長眼的進來的、都是隻有乖乖被打劫的份兒。
久而久之，路人就很少走這邊來……
然而今天進來一個漂亮妹子，讓他們幾個瞬間眼睛睜大。
難得還是一個高中生。
看她手裡還拿著幾本書就知道了。
雖然認不全，但幾個字還是能認得的。
蕭嵐還有些迷糊，眼神遠遠不如之前的明亮，不單單是因為天色的問題、其中還有一些記憶環繞著她。
她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
在那記憶裡，那一張張曾經友好的嘴臉也因為嫌棄她的廢而厭惡她。
與其說改變……倒不如說覺得她沒有價值了，所以原形畢露了。
“小妞，看你長得不錯，不如跟了耗哥我，以後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其中零頭的一個混混看著少女站在原地，連尖叫和求饒都沒有，還以為她是害怕的腿軟失語。
“為什麼……”蕭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