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實驗基地裡的人對這個夏醫生還是心有餘悸的。
包括現在在這裡看到夏醫生。
沒有穿白大褂的夏陸,比起穿休閒服沒有大的殺傷力。
但這種刻入心眼裡的害怕讓他們在動腦的時候,稍稍後退了幾步。
“我為什麼在這裡?”
夏陸反問重複他們的話,只見他如往常一樣露出看似溫和的笑意卻讓人背脊一涼,“你們動了我的下一個試驗品,居然問我為什麼在這裡?”
試驗品?
這小子是夏醫生的試驗品?!
來人面露難色,他不敢從夏醫生手裡搶人,但也不能丟下啊。
畢竟這是組織特意叮囑要拿回去的實驗人員。
“可是,夏醫生、這個人是組織要……”
“組織?你們組織跟我說做什麼?我現在只問、你是不是想從我手裡搶人?”
裴逸不知道夏陸和席薄是一夥的,所以在保持微弱清醒的同時、心裡害怕卻又只能沉默等著人來救。
“我們不敢!只是夏醫生,這個人是組織上要……”
夏陸連溫潤都懶得裝,冷笑一聲:“所以你現在是確定了要從我手裡搶人?”
夏醫生這個變數的異能移植覺醒後更加變態。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咬牙:“要是夏醫生不介意的話,可否和我們一同回基地。到時候這人先讓夏醫生下手,等夏醫生玩膩了再交與我們。”
他們自認為的讓步,也是夏陸意料之中。
別看這群人弄死了不少人,但其實實際上他們自個兒卻也是最怕死的。
裝作考慮的模樣,夏陸玩著手中的手術刀、在其中一人臉上拍了拍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