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是在分離的症狀。
白澤在她心臟處開始分離了。
這是一種被心臟剝離的疼。
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她也能低頭一聲不吭的忍受。
事關白澤,亦師亦友。
她內心期望白澤要遠遠大於這種鑽心之痛。
一直到白光消失,花骨朵吸收了最後一絲耀眼。
花瓣從灰色變成雪白。
花苞也綻放開來,花蕊是如鮮血的紅潤。
奇特的是她似乎能感覺到這朵花在呼吸、在生長。
“是…白澤嗎?”她說話的聲音在顫抖。
原先的冷靜,在此刻變得無比激動。
只因為看見那花瓣點了一次頭。
“可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知道它不能回答,席薄才發現自己犯的這個蠢問題,繼續開口,“是不是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從裡面出來?”
花瓣點頭。
席薄這才放下一顆懸上去的心。
雖然之前那女老闆說了七天過後白澤會被花瓣吸收等待下一個時間的綻放,但她還是難免會因此激動。
它真的,還活著。
這個認知,讓她的眼眶微微溼潤。
作為一個老友,有時候也是她在人前的“寵物”,說實話、席薄都有點想念它順滑的皮毛。
想是這麼想,但她更高興的是白澤、現在就在她眼前。
雖然還只是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