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在被席薄定下的小型陣法中。
裡面是一個渾身赤果著的男人,盤腿坐著。
明明這個天偏冷,但男人卻是出了汗。
渾身像是被熾熱包括著,如同在火山口。
但偏偏他整個人內裡卻是在被雷澆灌,轉變,忍受著常人所不能忍的極痛。
這是小薄兒助與他的機會。
即便是過去,閻司漠或許會護得她一生一世。
但在知道小薄兒一些秘密之後,閻司漠同樣也會護著她。
只是在護上他要加一個無限期的絕對。
竇成華被老師訓得狗血淋頭。
在人前丟進了臉面,他又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
心裡的忿恨自然不言而喻。
盯著席薄的眼神就像這一切都是他害得。
對於這種智障人物,席薄自然並不放在心上。
不惹她還好說,她也懶得計較。
最好竇成華學聰明點,否則她不介意用點提點讓他真的去做了廢人。
席薄因為在想南市的購框。
如眾人眼裡的,在南市席家是一家獨大,可以說隻手遮天也不誇張。
在他們羨慕的同時,席薄卻在思考。
阿漠是上京人,這一點她早就知道。
南市即便混得再大,席家若是放在京市還是不值一提。
閻司漠是想一直護著她,但恢復記憶深記自己身份的國師斷然是不可能做一個小鳥依人的軟妹子。
比起軟萌的妹子,席薄更喜歡將什麼都掌控在手裡。
阿漠想護著她,她也想護著他。
第二世活了二十幾年,卻只是摸到這個世界基本的框架……不,應該說連基本都沒摸著。
異能也是這一世才知道的。
恢復了一些能力,再看這個世界、讓席薄有一種置身薄霧,卻又分外透析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