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什麼的,老是這麼缺勤她都不好意思了。
嗯,不好意思只是開玩笑。
怎麼可能會來真的。
只是學校,終歸是要去的。
呂家的事情,也該落幕了。
他們既然已經想找人來陷害還是殺她其實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不會再容忍給呂家繼續放肆的機會。
惹了她還好說,要是動了老爺子……
畢竟外公現在年紀大了,她也不可能去拿老爺子當賭注。
稍有點不測,她都不准許。
席薄面色生冷,這個時候她已經想象得到呂家已經是日暮途窮的時候,逼急了狗也能跳牆。
比席薄先離開的還有一個人。
是夏陸。
含城這個地方已經沒了用處,夏陸完全不關心自己被坑過一次的事情。
對於嚴霽,他勢在必得。
一把火,直接燒掉了他住過的地方。
小房間的實驗,包括所有的吃住,都被火銷燬的乾淨。
這個含城的夏陸,將不復存在。
席薄走得時候,閻司漠也跟著一塊兒離開了。
任務完畢,他直接將交付的命令給了祝尉淮,然後帶著“傷”跟著媳婦兒回家。
實際上,腹部的傷口已經完好。
藉著這個藉口,他倒是還能多出來幾天假陪陪媳婦兒、養養感情。
一想到之前差點入口的美味,閻司漠就有點懊惱。
早知道當初就把媳婦兒吃幹抹淨了……
當然這種念頭,在對於一個冷臉面癱的閻司漠上絕對讓人看不出在這長張嚴肅的背後,他們的閻少將居然在想這麼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事關回去怎麼才能再次抓到機會將媳婦兒吃幹抹淨。
殊不知同樣的內容想法,在席薄腦海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