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不久之後,等她再長大一點……就可以是要腎的歡喜。
以前是隻想單純擁有她,即便抱著已經是奢求。
但現在,他的身心上下所有都在叫囂著一句話,想要佔有她、擁抱她、親吻她。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來得突然陌生,卻又欣喜欲狂。
他想要她的全部。
而席薄亦然。
對於自家悶騷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透露的情緒,看過不少小人書的她到底是學習到了一點。
他輕微的變化也似乎她接受的。
只要是他。
他想要的,她都可以無條件給他。
即便是男人,她也只想把這個男人變成只屬於自己的。
他貪婪,她亦然。
儘管是兩個人,這時候想法上卻一致的可怕。
顧及就算是殺人,對方想要刀子、他們也會給彼此遞過去。
只快不慢。
席薄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沒忍住輕笑出聲。
低頭的時候,腦海莫名勾勒出自家阿漠在殺雞時候的場景,一邊咯咯叫一邊遞刀割喉。
笑聲打破了沉默的溫情,閻司漠看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寵溺。
即便看似微弱,卻是他的全部。
“其實我是個不好親近的人。”
席薄咳嗽了一聲,突然蹦出來一句話帶著滿眸子的笑意。
——
我說下,閻司漠雖然是少將軍銜,但身份特殊,並非是那生命全部都是“國”之一字。
他的環境,讓他生長自有他的方式,在他眼裡,有更重要的前提。
所以閻司漠的人設是OK的。
包括患得患失,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心結而已。
第二世的事情,閻司漠知道也是遲早的事情。
他並非是一片空白。
沒遇到席薄之前,閻司漠只是一隻空狼。
正應了那句——恃寵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