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霽口上雖然不說什麼,但接連幾天都在想那封閉類似實驗室的地方。
那種想說又不能說的隱忍,牽扯嫌疑人的安全,讓他對上夏陸依舊有禮的笑容又忍不住懷疑自己先前是不是看錯了。
總之,嚴霽已經快要糾結的發狂。
偏偏席大小姐還沒什麼指示,叫他待在這邊。
估計在南市的隊長都快忘了他……
嚴霽嘆了口氣,還有養了幾天的狗。
有點想了。
“你在想什麼?”
突然的男聲讓嚴霽回神,一回頭就對上夏陸那雙溫潤的眸子。
老實說,就算是現在他也無法相信這樣一雙眸子溫和的一個人會有些殘忍的雙面相。
不過到底是警察,這麼年也經歷了不少。
排開私人感情將他當成弟弟來算,夏陸會長歪他固然同情但也不會支援。
畢竟正如席大小姐先前所說的。
現在實驗的是動物……指不準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麼一想,嚴霽看夏陸的眼神又在隱晦的變化。
“沒有,我只是在想晚上吃什麼。”
很便捷的藉口。
夏陸黑色的眸子變了變,什麼都沒說。
修長的手指在嚴霽的肩膀搭著,指尖敲動。
不過片刻,他就恢復了正常,笑笑:“霽哥今晚要吃酸菜魚嗎?我來做。”
嚴霽愣了愣,應了聲:“嗯……啊?”
他看著夏陸好像是想確認那雙手是不是能夠做菜的手。
“霽哥,你要信我。”
嗤笑一聲,就見夏陸點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夏陸背後身的時候,唇角弧度的笑意已經放下。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