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讓東媽感覺有點慌。
比起之前的說到張婆子家的事不同。
總感覺少女似乎是在懷疑又像是肯定。
東東她媽一時拿不準主意，只好繼續縫補手上的衣服。
席薄一直站著。
終於率先打破了沉默，臉上掛著不鹹不淡的笑容、一如往常。
“東泉村，確實是個特別的地方。”
東東他媽聽到這話尷笑了兩聲，拿針的手險些刺到自己手上：“哪裡，也就是一般的村鎮。發展起來也沒什麼區別。”
一般的村鎮？
那可不至於。
東媽的態度顯然是不想再說這件事。
“東泉村，以前是個什麼地方？我有點好奇。”
席薄看似不經意拿著手機查了查東西翻看起來一臉的無所謂。
接二連三不少人都願意來到這裡，包括失蹤之前的萬穎。
東東他媽又是尬笑兩聲沒有回答，看似人是在認真縫補衣服，但其實那接連戳錯了針線告訴人她心緒不寧。
席薄沒有拆穿，繼續開口。
“張家婆子活不過這兩天，你覺得是天災還是人禍？”
這話是在告訴東東她媽，席薄是從張家婆子那回來的。
張家婆子被說是瘋瘋傻傻，但其實東媽心裡猶如明鏡。
她知道的比其他人都要多上很多。
“你，是怎麼知道的？”
東東他媽終於放下手中的針線盒，雙手疊叉交錯，對上席薄那帶著笑意卻又冰冷的眼神開口。
她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現了紕漏或是毛病，讓這個少女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
還是說她本來就知道？
東東他媽也說不上來這感覺。
只覺得詭異之處又理所應當。
一個看似未成年的少女，冷靜過了頭。
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提及張家婆子的死亡，甚至或許已經上過山。
讓東媽乾脆也卸下了偽裝。
就算在她兒子面前，東媽也從不會如此正規正舉。
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不識字的婦人。
開始，席薄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後來，左眼跳動的時候看到了關於東媽的一些資訊。
雖然朦朦朧朧的，已足以讓她看明白一些事情。
開了掛的視線，還是有很多用處的。
“東泉村的石碑，到底是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