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司漠此刻心情大好。
就因為媳婦兒那一句話,讓他忍不住想要加深自己的動作。
真好,媳婦兒說我是她的。
跟閻司漠想的不同,席薄全是在想剛剛對那群人下手簡直太輕了!
從將這個大悶騷放在心裡開始,席薄已然將他規劃成自己人。
些許比她想象的還要重要。
如今見他出血,席薄心裡有股邪氣。
淡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閻司漠,薄唇輕啟:“你確定沒事?”
那語氣顯然是在說他敢說一句沒事,就完了。
鑑於媳婦兒的聖(yin)威,閻司漠如同小雞啄米般搖頭:“小薄兒,我痛!”
可恥!
絕對可恥!
在席薄身後正好正面看到老大的表情,在軍隊被稱為冷麵歃血閻王的老大……現在簡直就是個小白兔。
欒晨那見鬼的表情一度收好,趁老大斜睨過來之前閉嘴僵硬的站著。
席薄眼底的寒意逐漸散去,看見他受傷的地方、面色再度冷下來。
是子彈的傷。
被子彈戳中腹部,停留在裡面。
如今這種情況,也虧得他沒有失血過多。
席薄冷笑:“確實還好,沒有失血過多昏過去等我過來。”
一句話讓本來就不善言的閻司漠只好委屈的看著自家小媳婦兒。
小薄兒好凶……但兇起來的樣子也好看。
作為一個隱形的痴漢,閻司漠心裡所想沒有人知道。
就包括此刻的席薄,也沒想到自己悶騷會有這種想法。
眼神觸及閻司漠受傷的地方,眉頭蹙起。
要說嚴重其實也還好,就是失血過多。
子彈,她是沒辦法給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