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說不說!?”
欒晨用槍頂著刀疤男人的太陽穴。也不見他絲毫害怕。
反而因為欒晨無意中透露出的著急而大笑。
“欒晨,你也有今天!當初你查到我乾爹的事情作為證據繳上去害得我從此沒人罩著被揍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他乾爹?
欒晨咋知道是誰。
他跟著老大後頭,黑過不少黑線、也查過不少抽水的事情。
他查的人自然都有問題。
做過的單子不是害人償命就是扣稅販毒酒色。
刀疤男人不知悔改過錯,將他不過是遭受的事情推加給他更為不恥。
不用欒晨記起來是誰。
席薄直接將人扔到一邊,低聲存問:“他人,在哪?”
簡單的四個字讓欒晨蹙眉正準備警惕讓她不要開口的時候,只見上一秒還跟他饒舌的刀疤男人開口將話都說了。
“東邊…圍剿。”
四個字聽得欒晨心裡一顫。
“你們領頭的人是誰?!”
欒晨忍不住上前質問。
刀疤男人對他冷笑,就是不開口。
席薄斜睨了欒晨一眼,見他抽動的嘴角繼續開口:“背後的人是誰?”
刀疤男人晃神一秒說:“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他只是說能幫助我抓住欒晨。我記得他胳膊上好像有一個黑色蜘蛛紋身。”
……
這是因為長得好看所以才說得嗎?
欒晨忽然感覺到一股來自於心裡濃重的惡意。
他將其歸結在是因為人長得好看,並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存在“言靈”這一回事兒。
只不過少女跟他問的人……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