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
席薄用宛如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奔三的人了,還不大?”
雖然是事實,但總感覺有點心塞怎麼破?
突然一下,他有點明白祝尉淮以前被老三懟的感受了。
欒晨收下這個心塞,叉開話題還是疑惑問:“不是在東面?為什麼我們要向這邊走?”
“你們隊伍裡是不是就阿漠一個聰明人,其餘人都蠢到上限了嗎?”
席薄剝開一個巧克力吃到嘴裡。
阿……漠?
這誰?
乍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的欒晨突然警惕:“我說小妹妹,你可不要想不開看上老大!我們老大可是已經結婚的人了!”
好不容易萬年單身光棍迅速結婚,就算不知道老大媳婦兒是誰,也總不能讓人拆了去。
而且這一聲喊阿漠的……還真親暱。
就是不知道老大看到之後會怎麼說……
別看欒晨平時不愛說話,但這腦洞可是絲毫不亞於祝尉淮的。
用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就是開拓性思維極其活躍。
……蠢,是真蠢。
席薄一下就不想說話了,感受巧克力在嘴裡散發的香甜,連找阿漠的心情都好了些。
林中陰暗的一處地方。
是夜,一個男人的身影手中拿著槍,快速將其分解之後捂著腹部出血的地方稍作休息。
蹲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冷峻的臉龐面色蒼白。
即便是夜,也能聞到這股血腥的味道。
多,卻不濃重。
但若對方存在“狗鼻子”的情況,那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