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霽木訥的扭了扭頭看向席薄,嗓音沙啞的厲害。
“先進來吧。”
席薄掃了一眼,再看到他懷中的狗若有所思,開啟酒店房門,先走了進去。
嚴霽從地上起來,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已經有些僵硬了。
嚴霽一進門就抱著狗,那狗也是乖巧。
大概是知道主人的心情,所以連叫喊聲都沒發出。
“汪汪——”
剛這麼想,一進到裡面那狗就叫了出來。
嚴霽抿了抿唇,將懷裡的狗先放了下來。
那狗好似得到了什麼恩赦,在屋子裡竄來竄去、叫得非常歡快,完全感受不到主人那種憂傷的氛圍。
果然該說,不愧是一霸瘋的泰迪嗎?
那活躍撒潑的性子還真是溜。
席薄倒了杯溫水放在他面前。
嚴霽接過,將水杯緊握在手裡,兩眼無神還在發冷。
席薄也沒管他。
他沉默他的,她打打遊戲。
因為阿漠來了,她先前那個闖關還沒過去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嚴霽終於回神。
那雙因為震驚到失神的眼睛還是久久無法剋制。
他二十九了,坐了好幾年警察,也見過不少大事小事。
但顯然就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讓他尷尬以及惶恐,連最開始看到的那一幕都稍稍退散了些。
“你說的對,我不該輕易相信表面。”
沒頭沒腦的,他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汪——”
似乎是為了配合嚴霽,那泰迪還在他說完之後巧妙合宜的叫喚了一聲。
嚴霽這個時候也沒工夫管它,大腦整個都是在想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