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多端,有時皮一點啊…雖然她是沒感覺多皮。
閻司漠一怔,那眼神落在席薄身上帶著確信、來得濃烈又霸道。
他點頭,甘洌的聲音說道,手下給媳婦兒涮火鍋的動作卻是沒停。
席薄一口一口吃著,別提多爽快。
“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席薄是覺得自己悶騷大概是不會說這樣話的人,所以在外她撩起來是得心應手。
但突然一下這樣被問,席薄吃在嘴裡的肉直接卡出了。
見鬼的蜜月!!
要不是因為閻司漠是悶騷,席薄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卡在這個正在吃東西的點說的。
席薄低頭捂嘴咳嗽的時候恰好忽略了某隱形狼仔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
悶騷歸悶騷。
這個詞顯然席薄現在理解的並不深刻。
不然以後也不會有以為的綿羊,其實是狼。
席薄咳嗽了一會兒,閻司漠過來在給她背後拍拍、在她停在的時候將水杯也遞了過來。
“吃慢點,彆著急。”
她吃得不快好嗎?!
明明是被他說得話給激的。
她腦海裡其實完全沒有這個詞的概念。
前世別說蜜月,兩人話都不怎麼說。
現在突然一下被提到,席薄之前也是完全沒有想起來這回事。
“咳……蜜、月?”喝口水終於好了些,席薄側臉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閻司漠,似乎是在確認這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嗯,蜜月。”
閻司漠漆黑的眸子含著笑意,深淺讓她看不出差異,對這個詞稍稍增添幾分陌生和嚮往。
包括席薄自己,她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有稍微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