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這個世上,就沒有人能比得上她家阿漠。
嚴霽或許該慶幸。
她和閻司漠見過之後,脾氣會稍稍收斂一些。
不然現在可不會這麼好說話。
啊……阿漠走的一個小時,想他!
思維稍稍放空一點,席薄就有點想阿漠了。
可憐的她,到現在還沒能抓到機會把阿漠給吃掉。
“席大小姐…夏陸他,到底是為什麼?”
嚴霽不明白。
為什麼一個外在隱藏那麼溫和的一個男人私底下會在自己的臥室內側建造一個解刨室。
甚至那房間架子上擺滿了用福爾馬林裝飾的各個器官。
全是動物的……
嚴霽這一點還分得清,開門的一瞬間因為工具而折射過來的亮光和猩紅的一切讓那個他倉皇從那住處抱著哈密瓜一起跑了出來。
恐懼倒沒有多少。
在警局的這些年也經歷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
但夏陸……打破了他的觀念。
站在那解剖室的片刻,嚴霽腦海裡都能回放重複無數遍夏陸微笑動刀剖開一具具動物的屍體……也有可能是活物。
嚴霽原本還抱著一點的可能是屍體,卻因為席大小姐剛剛那句“生命”而崩然瓦解。
席薄還有其他事情沒有提醒他。
也沒有那個必要。
不過為什麼……
席薄笑。
夏陸年少所經歷的一切是他的導火索。
雖然故事看來甚是可憐,但席薄卻不會因此升起同情。
“你現在必須回去找他。”
四指間輪流無意敲打著桌面,半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