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席薄沒有像閻司漠預想當中的如驚住的小兔子鬆開了手。
她眼神狡猾,看著閻司漠過於僵硬的臉孔、心裡頓生一股惡作劇的趣味。
席薄傲嬌的別開腦袋、高傲的小模樣看在閻司漠眼裡甚是可愛。
當然如果忽略自己兩膝之間的那玩意兒的話,就更好。
偏偏某小東西還不自知,繼續用這幅模樣在她面前“蠱惑”著。
傲嬌彆扭的小模樣,閻司漠愛極了她。
席薄吞了吞喉嚨,乾脆將掌心收回去,伸出食指借而故意在上面又戳了個兩個來回。
稍後這才收回來,然後推開他背過手站起身:“哼,不過如此!”
眸光從容淡然,聲音提高了些許。
閻司漠眸子又加深了幾分。
黑色對上琥珀色。
他第一次覺得自家小東西真是要命的緊。
要不是顧及這場合,他還真想直接把她壓倒試試看到底是不是不過如此!
閻司漠幾乎是咬著牙想要再度把她扯過來懷裡。
“小薄兒、有本事你別躲!”
席薄早有反應,順著他的力道直接跳開。
帶著稍許的嫌棄,調笑的聲音從那殷紅的唇瓣中傳出,放鬆了身體靠在窗邊。
“躲什麼躲,明明就是你那一身汗味讓我潔癖發作!”
雖然說得很嫌棄,閻司漠從那裡頭聽出來一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難道……該咬牙切齒的不是他嗎?
些許天不見,這氣人的本事倒是見長。
“潔癖?等我洗完澡再來治你!”
不光是席薄在一些事上有潔癖,閻司漠也有。
閻司漠看了她一眼,乖乖鑽進了浴室,先清理一番。
其實重點還是下腹的地方太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