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少年是別人家的孩子,也輪不到他們管。
所以說像這樣的年輕的小混混殺馬特,要麼就是家裡不管不問,要麼就是自我放縱。
這兩種可能,和席薄無關。
自己腦殘犯事和她無關,但攔到她就是有關了。
就算是在外縣,席薄依舊是那個紈絝大小姐。
她出手該狠則狠。
不過終歸是普通人,她還是下手輕了點。
至少沒見血。
斷一條胳膊,摧殘一下手腳都是輕的。
骨折是肯定沒跑了。
在圍觀人眼裡,他們都是愣看著一個少女出手,瞬間將這群殺馬特製服並且倒在地上,連喊痛的力氣都不敢太大。
最先開口的那個被席薄直接扳斷了手腕。
這一拳、一腳的,迅速麻利。
一擊得手。
沒有多,沒有少。
從頭到尾,完美壓制。
幾個平時也受過一些小苦,但像這樣直接在一個少女中丟了面子實乃奇恥大辱。
但這種恥辱,讓他們現在不敢且不能說話。
“你這個賤——啊……”
其中一個剛開口想要辱罵她,就被席薄一腳踢中他的下巴。
狠狠的撞擊使得他上下巴合體,生生掉下了兩顆牙。
那力道,是真狠。
圍觀的人被嚇到不敢出聲。
這少女是真兇殘。
先前圍觀還在擔憂少女,下一秒就開始同情地上的殺馬特。
“那個你下手輕點…”旁邊有人看不過去,開了口。
席薄一個眼神斜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