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席薄上了車頓了頓。
眼神微眯,看向前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席大小姐,你等等我啊……”
嚴霽那邊笑了兩聲也離開了。
他覺得自己自從認識席家這位大紈絝之後,整個警生都有非常大的變化。
以前是一杆子打到底的為人民服務、為公正斷案,現在……雖然也還是這樣沒錯,但總感覺多了些什麼其他認知。
“席大小姐我們就這麼離開嗎?不問他事情了?”
嚴霽見她陷入沉思不由開口。
從剛才,他就覺得氛圍詭異的很,好不容易離開醫院了終於感覺暢快一點了。
席薄斜睨了一眼嚴霽,之前還覺得這個警察不錯,現在怎麼感覺有點蠢。
“我已經知道了。”
相比較他的一頭霧水,至少席薄這邊是稍微理清了一點。
具體確定的事還要到去過嫌疑人消失的第一現場才知道。
“知道了?知道什麼了?”
嚴霽是真沒弄明白。
席薄撐著手看著嚴霽:“你們局裡都像你這樣?”
“像我什麼?”
嚴霽還以為席大紈絝良心發現是要誇一誇他。
席薄嗤笑了一聲,聲音清淡:“像你一樣蠢。”
除了蠢還能有什麼?
難不成還以為她要誇他吃苦耐勞?聰明伶俐?
嚴霽對上席薄一雙嫌棄十足的眼神,一下就沉默了。
他到底哪裡蠢?
嚴霽不自禁問了聲音,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憋屈。
一個快三十年的老男人了,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教育。
“他已經回答得很明確了,你沒聽懂還不蠢?”
風在車窗外吹拂,夏秋之後幾盡沒了蟬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