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霽到含城的時候已經累成狗。
做了一趟直達乾市的車。
然後又從乾市轉車兩次才到含城,斷斷續續開了大概將近十個小時。
他連眼都沒閉一下。
本來過來是直達最多是五六個小時。
途中大巴還拋錨了一次,結果車上的人在途中掛等著好久……總之是一言難盡。
行程不順利,更別提還沒有見到席大紈絝了。
在他終於隻身到了含城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飄。
終於到了。
即將見到席大小姐,嚴霽光是想想都能知道未來這些天的不好過。
總是有一個大坑在自己面前擺著等他跳。
席大小姐什麼性子,嚴霽已經深有體會了。
看著從席老爺子那裡拿到的地址,嚴霽站在酒店大堂已經在琢磨著她讓自己來是幹嘛的。
叮——
您有一條新的訊息請查收。
出於本能,他一點都不想開啟。
回神的時候,嚴霽已經在面對席薄了。
席薄打了一天的遊戲,終於等到了嚴霽。
看著他一臉倦容,都懷疑他這是從哪兒窮苦地區過來的難民。
一臉的生無可戀,慫!
“大小姐啊,你又找我來幹嘛?裴逸那案子還沒破,讓我跟你來這個縣城有什麼事情嗎?”
嚴霽愁著一張臉,坐在接客酒店客房的外廳,一本正經的對上席大小姐。
他心尖在打顫,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