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接過車鑰匙,看著他的眼神帶有淡淡的嫌棄之意。
好笨。
想是這麼想,她沒忘開口解釋:“她人不在南市,去了另一個地方。”
畢竟是警察,還答應幫助她逃課。
於情於理,在她沒達成目的前,至少還是得和警方好好“合作”。
“她去了哪?我馬上通知局裡去抓人!”
嚴霽已經不想管她怎麼知道的了,知道嫌疑人的下落無疑是最好的。
“你們抓不住她的。”席薄眉頭微蹙,“明天,我會親自去外省。”
“她出省了?你確定?”嚴霽很驚訝,張了張口盯著她、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怎麼知道的?她沒用自己的身份登記就算是駭客也很難查到。”
席薄一手揉了揉太陽穴,對於這個嚴霽……她是發現了這人有點純天然!
“所以跟了我一天,這些時間你都在發呆不動腦?”席薄嗤了聲,非常嫌棄,“難怪奔三的人還沒有女朋友。”
噎……
嚴霽瞪看著她,名為一種被戳到了脊樑骨的痛蔓延全身。
“小孩子家家的說什麼男女朋友?!我肯定會比你先找到結婚!”
話題一下被帶偏了,嚴霽還想著證明一下自己。
席薄眼珠微轉,很是有良心地笑道:“要不要就這件事跟我打個賭,看誰先結婚?誰輸了答應對方一件事。”
“賭就賭,只要不是違反警局規矩,我跟你賭了。”
直覺告訴嚴霽千萬不要和她打賭,但自尊心讓他衝動之下就賭了。
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剛成年,就跟他賭誰先結婚這事,那肯定是他。
抱著忐忑的自信,嚴霽賭了。
“那你記得明天去一中再幫我捎一個月的假。”
席薄幽幽嘆道,眼裡卻是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