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天漸漸黑了下來。
嚴霽跟她說到此次案件的事情,面部不乏緊張。
席薄將手放下來,身子向後座位靠上去,整個人慵懶極了,眸子一垂一眨的很是輕鬆:“我只是一個紈絝子弟,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第一下開口,她是拒絕的。
準確來說,沒什麼好處要她去幫人不太可能。
更何況,她個人是她個人,呂家還沒有玩完、學校方面還有外公看著,她的事情可多了。
嚴霽的敏銳超出了席薄的想象。
他正了正自己的姿勢,有些僵硬繼續開口:“席小姐,我知道這件事您一定能幫助我們!事關一條人命,請你出手相幫。”
在車廂內,嚴霽抬頭對上席大小姐那雙淡琥珀色的眸子。
他看見她的一舉一動都令人心生愉悅。
不是因為心動,而是一種自氣質上的鎮壓。
她是天生的貴族。
舉止之間渾然天成,明明只是看著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都叫人感覺無上優雅。
優雅到疏離。
嚴霽張了張口,一時間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楞楞地看著席薄。
“你說的人命,和我有什麼關係?”
聽上去有些荒唐殘忍的話,莫名的嚴霽居然有些贊同。
見鬼!
嚴霽察覺到自己想法上的變化趕緊搖頭否認。
“席小姐……”
嚴霽一時語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