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手,一個塑膠小瓶子飛了過來,劉海哪能讓自己這麼沒面子,一個縱躍,手裡已經抓住了瓶子。
正得意間,腳下不知怎麼有半塊磚頭,剛好踩在上面。
“哎呦,”叫出聲的同時,旁邊柱子早跨上一步扶住了他,低聲說:“沒事吧。”
劉海腳上疼,心裡卻暗自給自己打氣,不能輸,不能輸。
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朝著車上的李睿擺著手,“再見,再見。”
李睿沒有表情,一個打轉,車又蕩起一層灰土,朝著西面疾馳而去。
“海哥,剛才的動作太帥了。”川子剛回來就給劉海拍上馬屁了。
劉海齜牙咧嘴的瞪著他,“你長沒長心眼,還不快過來扶老子一把。”
老二指揮著栓子去扶劉海,自己則緊緊拉著川子,滿臉諂笑。
“川子,你感覺怎麼樣,手還疼嗎,什麼時候能拆繃帶啊?在醫院有沒有吃補品啊?”
這下不但是劉海柱子,連小白都瞪大了雙眼,長大了嘴巴。
似乎是感受到了異樣,老二紅著臉,不屑的朝小白說:“怎麼滴,就許你妖里妖氣,不許別人關心同志啊。”
“能,能。”小白被問愣了。
劉海幾人沒來由的全身打個冷顫,攙扶著跑回學校了。
老二依舊拉著川子,“神經病,別理他們。”
川子也終於受不了了,“老二,二哥,咱還是像以前一樣吧,你這樣我不習慣,還有,我特麼傷的是手,我還能走。”
說完,甩開老二胳膊,跑步追劉海他們,邊跑邊喊:“等等我,海哥,等等我。”
老二摸摸自己後腦勺,看看依舊在椅子上的老王頭,“大爺,我是直男,正常男人。”
老王頭語出驚人:“隨便是什麼,軍人也可以有感情。”
“啊。”老二發瘋似的跑遠了,這都是什麼人,難怪人說眾口鑠金,自己長多少嘴也說不清了。
學校對面馬路邊,一個小餐館裡,一個頭上染的紅紅的小青年,正死死盯著校門口。
等了一會,他看向旁邊另一個染成黃色的青年。
“黃毛,你去告訴三哥,就說斷手指頭那小子回來了。”
黃毛聞聲,把桌上杯子裡的啤酒一口喝乾,急匆匆的報信去了。
紅毛給自己杯子裡又倒滿啤酒,扔進嘴裡兩粒花生米,自言自語到:“就這麼幾個臭學生,不知道三哥,白哥是怎麼想的。直接撂倒不就行了,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雖然嘴裡這麼說,還是不敢怠慢,盯著面向學校門的那塊玻璃。
三角眼三哥的脾氣他可是見識過,尤其是他那把甩刀,稍有不如意,自己兄弟就會它親密接觸,在身上留下永遠的紀念。
白哥更不用說,平時沒有三哥手辣,心卻是蔫壞蔫壞的,加上金錢開道,折在他手上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臭小子們,惹上白哥,三哥,算你們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