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既然已經選定了鐘琴歌作為合作伙伴,那他就有必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誠意。
“鍾小姐,滿意了嗎?”徐天龍走到鐘琴歌的面前,“如果不滿意的話就告訴我,我自然會做到讓你滿意為止。”
聞言,底下的幾個人捂著紅腫的臉,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之色。
見到這副樣子,鐘琴歌卻是輕輕的笑了出來,笑聲中充滿了愉悅之情,“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
“鐘琴歌,我們可以走了吧?!”鍾漢跪趴在地上聲音顫抖恐慌到了極點。
“琴歌,我們已經知錯了,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那你們怎麼就不知道饒了我呢。”鐘琴歌直直的走到兩個人的面前,高跟鞋踩到地上的手掌,使勁的碾壓著。
“啊!”鍾良慘叫出聲,“我的手!我的手!”
鐘琴歌面色不變,故作驚訝的挪了挪腳步,“堂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鍾良的整個手掌都紅腫不堪,他痛哭流涕,心中升起一片懊悔之色。
“你…你要做什麼?”鍾漢癱坐在地上,看著走過來的鐘琴歌,心中不由得冒出幾分恐慌之情。
“別怕,我只是想讓你看個東西罷了。”鐘琴歌柔柔的笑了笑,那張美豔的臉蛋一時之間熠熠生輝,彷彿是魅魔一般勾人心魂,讓人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什麼東西?”鍾漢面色閃爍的看著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虛。
啪的一聲,一個令牌拍到了他的臉上。
鍾漢面上閃過了一絲惱火之色,然而看清楚這上面的字以後頓時呆住了,“家主令牌?怎麼會在你這裡?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我不信!這不是真的!”鍾漢怒吼了一聲,“爺爺他肯定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把繼承人的位置給一個女人!”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家主令牌是爺爺傳給我的,鍾漢鍾良你們兩個人汲汲營營這麼多年,不就是想要這個位置嗎?可是這位置卻偏偏的讓我坐了,令牌只要一日在我的手中,你們就一輩子要被我踩在腳下!”
說到最後,鐘琴歌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閃過一絲狠厲之情,連帶著那張原本就絕美的容顏變得越發的美豔起來,就好像綻放的曼陀羅花一般。
“不…”鍾漢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好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棒,“我不信!我不信…”
他雖然身體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那精神上的打擊卻是致命的。
汲汲營營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那個位置,然而打死他都沒有想到老頭子居然傳給了一個女人。
“不甘心是嗎?”鐘琴歌紅唇微勾,輕輕的掃了他一眼,“我答應過爺爺,會給你們這些蛀蟲留個苟延殘喘的位置,免得趕盡殺絕了顯得我太心狠。”
“鐘琴歌!你別太得意!”鍾漢咬牙道。
“我不得意?哈哈哈哈,那誰來得意,鍾漢你還不知道吧,我身邊的這個是是誰。”鐘琴歌放聲大笑,手指一指徐天龍,“這就是那個殺了李天霸的人,如今李天霸的勢力收入囊中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以為你還能掀的起什麼風浪?”
鍾漢失魂落魄,整個人的靈魂都好像被抽走了一般癱倒在地上。
“臥槽,老大,這女人牛X啊!殺人誅心。”林煜在旁邊感慨道。
徐天龍在一旁讚許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他選中的女人,夠狠心!
“鍾小姐,想必我們之間的合作達成了?”徐天龍微笑著道。
“當然了,合作愉快。”鐘琴歌朝他伸出手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
“這群人要怎麼處理?”徐天龍挑了挑眉,看向癱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一群人。
注意到徐天龍的視線掃過來,一群人頓時一個哆嗦,差點尿褲子。
至於那墨家的二少爺被徐天龍踩碎了蛋後直接疼昏過去,躺在地上癱的就好像死豬一樣。
鍾漢鍾良兩個人也早就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倒在地上。
剛剛他們已經體驗到了徐天龍的武力有多麼的強悍,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琴歌,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剛剛是鬼迷心竅了,要是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我肯定不敢的!”鍾良撲騰一下跪了下來哭著道。
瞧見自己弟弟如此丟人的一幕,鍾漢心裡又是鄙夷又是恐懼,他抬頭一看鐘琴歌,只覺得渾身都哆嗦了一下,急忙低下了頭。
他也想要求饒,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向一個女人低頭,況且這個女人還是那個他一向都看不起的鐘琴歌。
但是讓他像是往常一樣張狂卻是萬萬不敢的,一想到剛剛尊貴無比的墨二少躺在地上嚎的像個殺豬一般的樣子,他就冷汗直冒,腿軟的站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