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堯面前,季玄陵自然不會怒斥趙辰,貶低他而抬高自己。
“皇上,趙辰年少繼位,遭權臣把持國政,他仍能隱忍不發,待掌握軍政,清除朝堂逆臣,提拔賢良,欲收復四方之地,恢復帝國榮耀,乃有志君王。
目前,大康諸侯林立,險象環生,若趙辰借大乾龍騎,收復四方疆域,必將乃中興之主。
不過,大康戰爭頻繁,各地諸侯快速擴張,趙辰能否做中興之主,仍不好說。”
“有龍騎協助,為何不好說,難道有人敢挑釁大乾龍騎?”李堯饒有興趣的詢問。
季玄陵毫不客氣的說:“一山不容二虎,大康衰落,減少對大乾的威脅,若大乾扶持趙辰東山再起,憑趙辰的野心,必然向大乾用兵。大乾在經營大康,稍之不慎,將偷雞不成蝕把米。
近來,前往龍城途中,趙辰前往秦國戰船拜訪,已經借大乾的威望來彰顯自己的野心了,不得不防。”
“是嗎?”李堯追問。
“父皇,他胡說。”
來不及回答,扶搖公主怒叱,語聲冷森森的說:“皇宮傳言,秦軍在大康四處殺伐,攻城略地,佔領大康不少地區,秦王才是朝廷的威脅。”
臭丫頭。
想害死他嗎?
聞聲,季玄陵暗怒。
這丫頭片子,故意在李堯面前敗壞他的名聲,還嫌他的處境不夠危險嗎?
“哈哈哈!”
此次李堯沒有斥責扶搖公主,仰頭郎笑道:“不說了,不說了,玄陵,扶搖,隨朕前去用膳。”
聞聲,季玄陵長呼口氣,如釋重負。
宴席中,季玄陵始終謹言慎行,過得戰戰兢兢,生怕多說一句,讓李堯察覺自己的野心。
宴席結束,他沒有再多餘寒暄,匆匆起身告辭。
生怕繼續逗留,李堯與他促膝長談,還有其他想法,故意為難他。
“父皇,秦王壞的很。”宮殿內,扶搖公主不悅的說。
“他怎麼壞了?”李堯詢問。
“宮中傳言,秦王陸續在大康屠城,把城內佳麗強搶進宮,供自己享樂,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扶搖公主攥緊粉拳氣呼呼的說,滿面的厭惡與怒焰。
“牧芫,你怎麼看?”
此時,李堯尚未說清楚季玄陵的名字,牧芫仍然清楚李堯在詢問什麼。
牧芫半彎腰身,平靜的說:“皇上,小人不敢說。”
大乾規定,宦官不得干政,女眷不得干政。
縱使他們主僕親切,牧芫也不敢貿然違規,生怕觸犯皇宮禁忌。
“但說無妨。”李堯說。
牧芫躬身緊隨李堯身後,謙遜的說:“秦王奸詐,謙遜,有膽識,與眾不同。”
“奸詐,謙遜?”李堯淡淡說,語氣不溫不火,卻讓感覺非常怪異:“為何如此說起?”
牧芫把他在別苑內所遇到的事情,彙報告訴李堯:“秦王故意拍馬屁,故意在皇上面前示弱,越是如此,越有不可告人的圖謀。”
聖上?
李堯暗暗嘀咕,聞之輕笑,沒有再答話。
反而陷入沉思中,牧芫的感覺沒有錯,季玄陵少年得志,揚名四方。
先前短暫相處,他沒有半點年少輕狂,飛揚跋扈,相反處處謹慎,故意示好,對大乾恭恭敬敬。
若非早知秦軍的擴張速度,怕已被秦王唯唯諾諾的樣子矇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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