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府令,南宮夫人說的沒錯,你會過河拆橋嗎?”季玄陵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神情認真的詢問。
豈料,郭天祿不為所動,陰鶩的面孔中泛起陰寒的殺氣。
張麗華膽敢挑撥王上與他的關係,心急如此之深,留之必生後患,
一時,郭天祿欲除之而後快。
季玄陵捕捉到郭天祿眼中劃過的殺機,心生顧慮。
張麗華出宮無望,唯有另想辦法,但是郭天祿心生殺機,將危及張麗華安危,
季玄陵邁步上前笑語道:“郭府令,小南宮是個美人坯子,寡人打心眼裡喜歡,切莫要傷害她,不然...”
“不然怎樣...“
郭天祿沒想到季玄陵看穿他的心思,還膽敢出言威脅,猛然轉身,滄桑的臉頰越發陰鶩,陰毒,動怒的詢問。
“小南宮受到傷害,寡人不痛快了,府令休想痛快!”季玄陵語聲慷鏘有力,又略顯無賴潑皮,護在阮傾城身旁。
從除掉替身後,季玄陵努力適應著帝王身份,早把張麗華視為自己女人。
誰敢傷害她,他絕不輕饒。
“臭小子,你敢威脅中車府令,活膩了嗎?”高連抓住機會,欲教訓季玄陵。
豈料,季玄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光腳不拍穿鞋的,你們處理了大王的屍體,又欲殺掉寡人,沒有寡人支撐門楣,朝堂文臣武將得知你們的勾當,你們下場比寡人更慘!”
光腳不拍穿鞋的?
郭天祿反覆咀嚼著這句話。
季玄陵索取的不多,僅僅一女子而已,也就這麼點出息了。
自己堂堂中車府令,位高權重,志在掌國,何須與一個痞子計較,辱沒了身份不說,還影響自己的計劃。
不屑的輕笑道:“你小子倒是個情種,罷了,罷了。”
聞聲,季玄陵鬆了口氣。
張麗華不能出宮傳訊息,唯有把希望寄託在阮傾城身上了。
季玄陵故意裝出潑皮無賴的模樣,得寸進尺說:“郭府令,寡人聽聞舞陽夫人美貌無雙,能否召來為寡人起舞一曲。”
囂張。
這小子太囂張了。
召來舞陽夫人跳舞?
鬼才相信他的話,這混球禍害南宮夫人,又心生歹念準備禍害舞陽夫人。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膽,敢向府令提要求!”不等郭天祿做出決定,高連率先怒喝。
季玄陵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郭府令出爾反爾,欺負南宮夫人,又如何保證府令對寡人的承諾呢,寡人這條命不值錢,王妃能給咱跳舞,將來被府令殺了也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