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怪哉你們認識?”裕豐被楊成死死地鎖在地上艱難地問道,樂莜莜弩了弩眉看了怪哉一眼,低下頭說道:“不是認識,而是見過!”
夜炎眉頭一挑問道:“在哪裡見到過?怪哉吞下最後一口玄餅,緩緩端起屬於楊成的玄餅說道:“在二皇子的府邸中!”
夜炎扭頭看著樂莜莜,黑眸中充滿了好奇。樂莜莜不得不解釋道:“昨夜,我被姚金鑫那個混蛋抓住後,二皇子有意為難我。
然此此刻我剛好看見房間內,稍微留神發現屋內有一個男子竟然是滿頭銀髮……然我卻萬萬沒想到那人竟然就在那麼瞬間給我下了幻術。
他讓我看見了一隻老虎,那時候王爺你秘音傳話告訴我別怕,之後的事情王爺你應該知道吧?”
樂莜莜看著夜炎,然夜炎搖了搖頭,“不知道!本王去救被困在陣法內的少無情了!”樂莜莜不悅地瞪了一眼夜炎、
夜炎看著地上的畫像凝神,“本王去救少無情,便讓怪哉過去幫你破幻象,後面結果是?”
怪哉正想一口咬下屬於楊成的玄餅,然楊成一下鬆開裕豐,猛然飛身一手敲了怪哉的腦殼子,一手奪回他的玄餅,怒瞪了一眼怪哉。
怪哉不滿地站起身欲想搶回楊成手中的玄餅時,楊成側坐在椅子之上打了一個響指,屋內忽然閃現出幾人黑衣人。樂莜莜驚訝地看著地上的黑衣人挑了挑眉,“楊成,你又換了暗衛了?”
楊成憋了一眼地上暗衛幽幽說道:“爺爺接到了一筆很不錯的買賣,暫時讓那些人回去幫忙了,所以就拍家中這些暗衛過來頂著……”
樂莜莜恍然大悟地看著楊成,但腦子不由一閃,身子更是一閃眼疾手快地將楊成手中的玄餅拉起,“說!這次買賣是關於什麼的?”
楊成怒然瞪著樂莜莜,地上暗衛猛然一下站起身詞用懷中抽出匕首往樂莜莜刺去,然他們還沒有朝著樂莜莜揮刀便被夜炎一聲不吭給轟飛出書房。
樂莜莜看著書房外的幾名痛苦翻滾的暗衛,微微撩牙道:“你不說你的暗衛被打,你可心疼?”
楊成冷笑地看著樂莜莜道:“娘,那些只不過是暗衛罷了。他們生死我可不管,但是你的生死我是一直看著的。
我在你身邊的一天江湖內更是無人敢收你的命,但是這次買賣是爺爺接下的,任務內容我都不知道,假設我知道也無可奉告!娘,你就別為難我了!娘……”
夜炎看著楊成打包票確保樂莜莜安危,一手將樂莜莜手中的玄餅拿過,隨後交給楊成,楊成眉開眼笑地謝道:“謝,爹……”
樂莜莜怒瞪了一眼多嘴的楊成,“再多嘴,我就不做飯了!”頓時屋內所有人幽怨地看向吃的正歡的楊成。
夜炎無奈地看了一眼樂莜莜冷聲說道:“言歸正傳,你們和他可有正面碰過?”
樂莜莜經過夜炎這下提醒,猛然想起她為了不讓怪哉發現,而自殺式的跳入幻境中保全怪哉。
她怕怪哉無意說出她的這種不要命的行為故而率先說道:“嗯!怪哉食用幻術讓二皇子他們一行人中幻術,正當我們想撤時。
那個銀髮男子忽然跳窗而出,不僅破了怪哉的幻術還是讓怪哉受到反噬而噴血,可他更可恥便是再使用了一番幻術,讓我們深處水塘中藉此讓二皇子的人抓住我們……”
夜炎看著怪哉不由擔心地皺了皺,怪哉輕咳了一聲,“我沒事!你們就別聽莜莜的危言聳聽,不就是兩股力量碰撞而讓自己吐了一口血罷了!你們都放心,我現在很好……”
怪哉看了一眼樂莜莜微微扭頭示意她不要過多說出他的傷情。
樂莜莜無奈地抿唇嘆了一口氣繼而說道:“隨後的事情王爺,你應該知道了。無情宮主跳出來帶著我們離開二皇子府……”
她好奇地看著夜炎勾起的冷笑挑眉道:“王爺,這人是‘十閻殿’的通緝要犯還是殺人擄掠無所不幹的大壞人?”
夜炎冷然一笑撿起地上畫像,“這畫像中的人是天殤國的國師——銀殤,現在天殤國皇帝是他的胞弟——銀天。不過莜莜你能確定古大府中的那人便是他?”
樂莜莜不由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起國師的一舉一動以及樣貌服飾,忽然她腦中閃過一道銀光,將空白的大腦撕裂開。
她睜大眼睛看著夜炎,忽然走到夜炎身前畫像前認真看了一番,卻發現畫像中似乎少了一點東西,她指著畫像中的男子的眼睛說道:“這裡是不是少了一點東西?”夜炎凝神看著樂莜莜,不由問道:“少了什麼?”
“我見到的那個男子樣貌與畫像中相似程度達到九成,但是唯獨眼睛這裡不一樣。二皇子府中的那人是瞳生雙瞳,宛如有四雙眼睛一般!”
夜炎冷然一笑將手中的畫卷扔給裕豐,“去查一查天殤國皇帝是不是現在抱恙中!”樂莜莜不懂地看著夜炎。
夜炎順道讓怪哉和楊成離開了書房,偌大的書房內只剩他與樂莜莜。樂莜莜不接地看著他緩緩問道:“王爺,你這是在懷疑在二皇子府中的不是天殤國的國師而是馬哥國師的胞弟、天殤國的皇帝?”
夜炎輕笑地點了點頭,一手開啟軍事地圖,樂莜莜看著地圖之上被畫了幾個紅圈圈,“這些紅圈圈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