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莜莜這邊的三個人立馬從主幹道上退到一旁,身為武將的夜炎和藍塚兩人雙手抱拳朝著身穿龍袍的古宇輕微一拜,而樂莜莜和其他沒有官職在身的家眷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喊道:“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古宇興高采烈地走道龍椅前甩了甩袖子,聲音洪亮說道:“免禮!”
\t“謝主隆恩——”樂莜莜隨著眾人站起身,眼疾手快地從藍塚邊上取回自己的托盤,藍塚無奈地看著樂悠悠像只偷魚的小貓端著屬於她的托盤離開,“哎——”
樂莜莜嘚瑟轉過頭朝朝藍塚做了一個鬼臉,但眼角卻瞄了夜炎一臉陰沉,她腳下的步伐不禁加快。
藍塚看著越叫越走樂莜莜,腦中會想起她作死的笑臉,雙手叉腰道:“莜莜!還是很有趣嘛!”夜炎輕哼一聲,不屑一笑道:“她有沒有趣,都與西南將軍無關。”
“此話就難說了!說不定莜莜很想與本將軍有關係呢?”藍塚臉上綻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湛藍的雙眸閃著精光看著夜炎,然而夜炎臉上展現出似笑非笑的笑意,淺淡說道:“那本王就拭目以待……”
夜炎並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完,藍塚立馬接話道:“那就等著吧!本將軍會讓莜莜棄暗從明的!”
“阿啾——”樂莜莜擦了擦鼻子,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喃喃道:“都已經到夏季了,穿那麼多衣服都可以冷到打噴嚏,真是奇怪了!”
樂莜莜在宮內最是能領會到這種變化,宮內的宮女以及後宮的女人們在初春時就早早換上春夏裝了,何況夏季到來每個女人紛紛都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在宮內走動。
“莜莜!為本宮倒酒!”貞妃吩咐樂莜莜倒酒,樂莜莜為貞妃倒上花釀時,鼻子順勢嗅了嗅花釀的香氣,眉頭情不自禁挑起,“娘娘!這花釀從香氣來說十分的不錯,你喝了告訴我味道怎麼吧!”
貞妃舉起酒杯,濃稠的眸子中看著不遠處的古宇與淑妃談笑風生而倒頭一口喝下,全然忘記樂莜莜的話。
樂莜莜順著貞妃視線看見古宇與淑妃的談笑風生,不禁在心裡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貞妃妹妹,為何獨自一人在喝悶酒呢?”淑妃嘚瑟的樣子全然不像當初在五臺寺中求情之樣,其臉上的得意臉色刺疼樂莜莜雙眼,樂莜莜選擇了默默退了一步低下頭。
貞妃強顏歡笑道:“今天是喜慶之日!西南將軍歸來,代表了眾將凱旋歸來。再加上妹妹為淑妃姐姐開心,一直在外的小弟回到天都城……”
淑妃輕笑地看著貞妃再一次幹了一杯酒,“陛下!今夜貞妃妹妹如此開心,不讓貞妃妹妹在此表演一舞以表慶賀小弟歸來!”
樂莜莜瞄了一眼貞妃,只見她臉上一沉。樂莜莜心中更是一沉:淑妃讓貞妃當眾起舞,恐怕意不在慶賀之上,反而實在侮辱貞妃為實。
淑妃的囂張跋扈將古宇不放在眼裡;其次讓堂堂一個皇帝的妃子在眾人面前起舞,意在將貞妃比作舞娘般下賤。
藍塚發覺淑妃不對勁,立馬說道:“微臣,受不起如此大禮!還請陛下忘了淑妃娘娘剛剛的提議吧!”
夜炎面無表情地看著藍塚的努力掰回現場尷尬的場面,雙眼卻不經意掃過心中那人,視線再也停不下來,他默默地看著緊張兮兮的樂莜莜,嘴角輕微勾起喃喃道:“今夜打扮確實不錯!”
夜炎在心中已經篤定了讓柳管家以後給樂莜莜做的衣服都按今夜的風格做下去,坐在一旁的夜天罡貪杯地拎著酒壺一邊喝酒一邊的吃著下酒菜,“你說什麼不錯啊?”
夜炎掃了一眼夜天罡,“老頭子!你就不能不喝?”
“宮內的花釀醉不了人!本王喝多點,回去方便告訴莜莜如何釀製!不過啊……宮內的下酒菜還是沒有莜莜做的好吃……”
微醺的夜天罡聽得一清二楚夜炎的話,他的視線也落在貞妃邊上的樂莜莜身上,臉色十分平靜,雙眼更是一邊眯某種閃過一絲精光。
樂莜莜看著貞妃進退兩難,雙腿跪下說道:“陛下!娘娘不勝酒力,已醉!若是現在讓娘娘起舞未免有點難人所謂!”
古宇眉頭輕皺,眼角看著貞妃皮笑如不笑的臉龐,立馬順了藍塚給的下臺階,大手一揮說道:“既然貞妃已醉,莜莜你是貞妃身邊之人,那你上吧!”
此話一出,不僅震驚了樂莜莜,還順帶把認識樂莜莜的一群人嚇了一跳。樂莜莜欲哭無淚地扭頭向貞妃求救,貞妃索性閉目養神見死不救。
“樂莜莜!你還不謝主隆恩?”淑妃看整治不了貞妃,但能為難一直在從中作梗地樂莜莜,心中十分快哉地。
樂莜莜吸了吸鼻子,硬著頭皮說道:“謝主隆恩!陛下,莜莜舞蹈底子弱,恐怕會玷汙了在場的各人雙眼,還請陛下允許奴婢表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