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之武看了吳明山一眼:“身為院學生會的學長,不想著怎麼保護自己的學弟學妹,卻一心為別院做狗腿子。”
老夫子一邊說著,一邊掏著自己的耳朵,冷笑說道:“連我這個老頭子一年多來都聽聞了你的惡行,可見你造了多大的孽……”
吳明山剛想狡辯,嚴康一腳就踩在他的肚皮上,讓他根本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你還敢狡辯!”
秦楓身邊的孫知書看不下去了:“嚴康,不要仗勢欺人!”
嚴康這才用鞋底碾了碾吳明山,給他蓋了個鞋印章,訕訕地收回腳來。
燭之武看著倒在地上的吳明山,緩緩說道:“不過前任院長縱容你,也有一定的關係。給你一個記過處分吧!還有,你學生會的事情別幹了,讓給秦楓吧!”
吳明山呆楞當場,知道大勢已去,只得取下自己的袖標和證件,抓在左手裡遞給了秦楓。
哪裡知道,燭之武居然厲聲道:“站起身來,雙手遞過去!”
吳明山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站起身來,雙手捧著象徵學生會幹部的袖標和證件遞給了秦楓。
嚴康在一旁快活地笑出了聲來,他拉了拉武亦淑的袖子:“班長,你看到吳明山那肉疼的表情沒有?笑死我了,他為了這個院學生會的幹部身份,做了一年的狗腿子,聽說連自己女朋友都送給別人睡了,這才……”
武亦淑俏麗臉龐頓時紅透,趕緊甩開嚴康的袖子,嫌棄道:“嚴康,你怎麼說話沒個遮攔的……”
嚴康舔著臉笑道:“哎,班長,這有什麼嘛!大家都是成年人嘛!”
孫知書推了推眼鏡,感覺有點頭疼。
燭之武皺著眉頭,看了嚴康一眼,他已經在琢磨,要不要給這口無遮攔的胖子也給個處分了。
“開口哪裡像個文學院的學生……”
嚴康這才噤若寒蟬,可是已經晚了。
燭之武捋了捋鬍鬚,對著嚴康說道:“小胖子,老夫記住了。下節課,你給我背《離騷》的全文,錯一個字,給老夫抄十遍!”
嚴康聽到《離騷》這兩個字頓時臉就綠了戰戰兢兢問道:“老爺子,錯哪抄哪嗎?”
燭之武冷笑道:“你覺得可能嗎?當然是全文!”
嚴康頓時腳下一癱,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我,我的媽呀!”
吳明山一瘸一拐地走了之後,孫知書一把拉住秦楓的胳膊激動道:“秦楓,你小子可以啊!”
秦楓一臉不明所以。
身旁的武亦淑解釋說道:“秦楓,在你之前,還沒有大一學生擔任學會幹部的先例。你是江城大學建校以來的第一個。”
秦楓這才笑了起來:“哦?是這樣嗎?”
燭之武老頭子也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當然,這個幹部不是白給你乾的。老夫也聽武丫頭說了,你是想加入院級隊,是吧?”
秦楓目光在武亦淑臉上一掠而過,武亦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
秦楓定了定神說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