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看著下面很多儒生為了爭奪花瓣而演出的一幕幕鬧劇,長嘆了一口氣道。
“我若接手稷下學宮,自然是要清掉一大批這樣蠅營狗苟之輩出去的……”
“稷下學宮是做學問的地方,不是養媚上欺下狗奴才的地方!”
聽得秦楓的話,姜雨柔也是微微點頭。
秦楓卻是說道:“鄒聖壽命無多了,我們先去觀星臺吧!”
說著,秦楓便收起了浩然紫氣,徐徐落回到了稷下學宮之中。
看到秦楓落到了稷下學宮的街道之上,之前還在街道哄搶的儒生們,登時停下手來,跪了下來。
恭順得如同學生對老師一般。
秦楓也沒有帶上秦楓世家的其他人,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來,牽起姜雨柔的手,緩緩朝著皇甫奇的深處走去。
當秦楓穿過牌樓時,卻在一大片跪著的儒生當中,看到了一個孤寂站著的身影。
那些跪倒在地上的儒生,有的是接了秦楓的天花,等若聽了他的講道,被他所折服,成為了忠實的弟子。
有的是認可了秦楓的儒家亞聖身份,出於對前輩長者的尊重。
有的是迫於秦楓強悍武道的壓力。
甚至有的只是為了對秦楓獻媚,希望可以得到一些供自己晉升文位的賞賜而已。
不管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原因,他們都是跪著的人。
但此時此刻,還站著的人,卻只有一個可能。
他想與秦楓抗爭到底。
這唯一立著的人,就是鄒聖大弟子,一身黑色儒服的皇甫奇。
將方運作為新儒聖接回稷下學宮,是他的主意。
逼迫自己師父鄒春秋退位讓給方運,是他的奸計。
一直以來,都認為儒君為武帝所害,認為儒武必有一戰。
一直以來,致力於壯大儒家向武家復仇,正是他的宏願。
此時此刻,面對牆倒眾人推,大勢已去的方運,他卻選擇了……
直立著身體,等待著秦楓的到來。
看到皇甫奇這般執迷不悟,姜雨柔輕嘆一聲,淡淡說道:“大師兄,秦楓才是真正的儒聖,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也知你一心為了儒家好,可你這又是何必呢?”
皇甫奇沉默不語,握緊雙拳。
秦楓看向面前的皇甫奇淡淡說道。
“方運在諸天戰場和瀛海大戰時所做的勾當,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