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點了點頭,說:“地方不遠吧?”
陳沚朗說:“不遠十多分鐘就能走到。”
徐浩然說:“那小狼,你讓人把傢伙拿來。”
陳沚朗說:“然哥要今晚動手?”
徐浩然目光銳利,如利劍射向夜空,說:“動不動手又是另外的事情,但今天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明義和祥和的話事人是誰!”
“明白,我馬上讓人把傢伙拿來。”
陳沚朗說。
因為今晚本來只是請客吃飯,沒有什麼準備,所以徐浩然的人大部分都只是帶了貼身的傢伙,比如說蝴蝶刀、彈簧刀之類的,這些傢伙僅僅只能用於防身,可要和人街頭火拼的話,顯然不行。
陳沚朗隨後再打電話讓人把傢伙送來。
徐浩然走向酒樓櫃檯,酒樓經理忐忑不安。
畢竟徐浩然是什麼人他也知道,遲遲不去結賬,多少有點心虛啊。
徐浩然走到櫃檯,笑著和經理說:“經理,我們的一共多少錢?”
經理笑著將早已經整理好的賬單遞給徐浩然,說:“然哥,這是你們今天的消費情況,五十桌菜,一桌本來三千,但我給您打折,算兩千,再加上喝了的酒和其他的消費,總共是十一萬九千,就算十一萬八好了。”
徐浩然認真看了一下賬單,賬單沒問題,之所以消費那麼高,主要還是自己想撐面子啊,結果面子沒撐起來,還要大出血。
徐浩然雖然心疼錢,可該付的錢還是不會少半分,這是他做人的原則,當場就和經理去刷了卡。
經理看到徐浩然刷卡支付,方才徹底心安,隨即笑呵呵地說:“然哥,以後要包酒樓一定要再來,我會給你們最大折扣。”
徐浩然說:“好。”隨後也不和經理閒聊了,轉身和陳沚朗等人會合。
陳沚朗說:“五分鐘傢伙就能送到。”
徐浩然點了點頭,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這煙越抽越不是滋味,越抽越是不爽。
尼瑪,害老子白花了十一萬八?
聽得外面傳來車子聲音,陳沚朗快步走到酒樓門口,看到外面的人,立時招手道:“這兒,都搬過來。”
跟著沒多久,四個小弟,兩個抬一個麻布口袋,走進了酒樓大廳。
現場有不少是祥和明義以前的人,這些對徐浩然並不是很服,所以看到傢伙搬來,要去砍人,都是有些猶豫。
這也是徐浩然現在必須做事的原因之一,幹掉下山虎,名震臨川只是開始,接下來要獲得下面的人認可,還得做很多事情。
有時候你光對下面的人好,也未必能達到想象中的效果,更需要展示過人的手腕,甚至鐵血的一面才能徹底讓人服。
這就叫恩威並施,金爺何嘗不是,金爺對兄弟那是沒話說,但對叛徒也是絕不手軟。
那四個小弟將麻布口袋抬到徐浩然面前,說:“然哥。”
徐浩然說:“開啟,倒出來。”
“是,然哥!”
四個小弟答應一聲,解開麻布口袋口的繩子,提著麻布口袋的尾部,就將裡面的傢伙全部倒了出來,丁零當啷的一陣亂響,各種各樣的兵器呈現在眼前,寒光凜凜,攝人心魄。
徐浩然站了起來,說:“今晚有很多兄弟和我認識不久,不知道我徐浩然的為人如何,我今天先宣告一下。我在這兒擺酒,邀請了很多人,原本只是想和大家熱鬧一下,但沒想到齊兵齊陽想要給我下馬威,將很多人拉走了,幾乎有一半的人沒到。我徐浩然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別人騎到我門上來,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的。在場的兄弟,有願意跟我過去看看的,不怕齊兵齊陽的可以上前挑選一把趁手的傢伙,不願意的,我徐浩然也絕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