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徐浩楠問徐浩然:“哥,你打算怎麼處理金雯雯那個賤人?”
徐浩然聽到徐浩楠的話,莫名感到煩躁,作為一個男人,他是有男人的風度的,向來不殺女人,但是這個金雯雯性質太惡劣了,以前就放她一馬了,她如今還敢勾結趙天翔對付自己?
這女人若只是為了錢,徐浩然大不了給她幾百萬,讓她消失得無影無蹤就是,但她卻選擇了勾結趙天翔啊。
此外,徐浩然讓徐浩楠一直在找金雯雯,可一直沒有什麼訊息,為什麼趙天翔能找到呢?
說不定啊,是金雯雯主動聯絡的趙天翔,意圖算計自己,從趙天翔那兒拿到什麼好處。
徐浩然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徐浩楠卻怕徐浩然心慈手軟,放了金雯雯一馬,以後說不定又有什麼麻煩,說:“哥,我知道你從來不對女人下毒手,但也得分什麼女人,金雯雯這個女人和蝴蝶一樣,浪蕩,心懷不軌,若是再放了她,指不定又會惹出什麼麻煩。還有,哥,我聽徐猛說,趙天翔說那個孩子不是你和金雯雯的?”
徐浩然點了點頭,覺得恥辱難當,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算計得這麼慘,那下跪之辱,哪怕是趙天翔已經死了,也永遠無法抹去。
徐浩楠說:“我覺得有點問題?”
徐浩然說:“怎麼說?”
徐浩楠說:“看孩子應該和金雯雯懷的那個差不多,除非他們另外找一個孩子,否則肯定是同一個。所以我覺得可能是你的。”
徐浩然心中一震,當時被氣昏了頭腦,卻是沒細細思考過。
徐浩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除非金雯雯另外找了一個孩子來代替,否則的話,應該是自己的沒錯。
至於趙天翔為什麼說不是自己的,那就不難解釋了,趙天翔為了打擊自己,說謊又何妨?
言念及此,徐浩然說道:“你說的有些道理,我打算驗下dna,這樣的話更能準確些。”
徐浩楠說:“dna是必須要驗的,但另外一個問題你還得考慮。”
徐浩然說:“什麼問題?”
徐浩楠說:“假如孩子真是哥的,金雯雯還在活著,指不定她會利用孩子,還有有這樣的母親,孩子肯定會受到影響。”
徐浩然明白過來。
徐浩楠的意思是殺!
殺了金雯雯,不要讓她有任何機會影響孩子,或者利用孩子達到她的目的。
徐浩然沒有馬上下決定,但確實心動了。
殺了金雯雯,可能還會有一種後果,哪年孩子長大了,若知道是自己親手殺了她的母親,那又會怎樣?會不會恨自己?
哪怕是徐浩然已經橫掃四海盟,成為臨川的王,可是面對這個問題,還是不免頭疼。
說著話,就到了金家別墅大門外,已有很多小弟趕來了,看到徐浩然的車子,紛紛往兩邊散開,向車裡的徐浩然打招呼。
“然哥……”
聲音不絕,這便是徐浩然如今的勢力的真實寫照。
在徐浩然的車子過去後,小弟們小跑著跟在後面,跟隨他們的老大前行。
徐浩然到了香堂外面,下了車子,便莊嚴地踏入香堂。
在徐浩然心裡,香堂無疑是神聖而莊嚴的地方,他可以不信鬼神,卻必須有信仰。
而作為一個混的人,他更清楚,有些事必須做,有些事卻絕對不能做。
比如說,背叛兄弟絕不能做,處理叛徒卻又必須做。
背叛兄弟是為不義,不處理叛徒如何樹立威信?
何以讓手下千萬小弟服從?
跟著徐浩然,徐浩楠等人的表情也莊重起來。
徐浩然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影響著周圍的人。
徐浩然看到關二爺神像,驀然想起初入社團之時,金爺親自為自己主持加入儀式,當時小花也在場,是他們告訴自己,出來混要義字當先,可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