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症狀你往大街上找,十個人就十個人都有,失眠現在都不算病。”我大咧咧地說著,率先坐上車,把小兔子抱到腿上。
“是麼?”
蕭瑾煜並不信這些。
“不信你檢查一下鑫鑫,搞不好它也有失眠。”我捧起小兔子,一人一兔,四隻眼睛骨碌碌地看著他。
“……”蕭瑾煜一掌拍在白兔的天靈蓋上。
“……”我默默地把被摧殘的白兔收回,放到裡側,“現在你放心了吧,可以去集團了吧。”
別再為我耽誤更多了。
“你下午做什麼?”蕭瑾煜問我的行程。
“學車。”
“學車?”
“對,我和司機說好了,回去學車,我開車技術太濫,需要好好練練,我還想練漂移。”我摸著裡側的小兔子說道。
把車學好了,怎麼都方便。
在美國那次,席錦榮拼著槍傷的腿不要為我開車,如果我開車技術夠好的話,當時就由我來了,席錦榮的傷勢也不會加劇。
緊要關頭,會開車是很重要的。
“這又是你突然的人生覺悟?”蕭瑾煜黑眸盯著我,我最近突如其來想做的事有點多。
“我只是覺得無聊想充實自己。”
“不寫書了?”
“嗯,沒感覺,寫不出來!”
“……那我教你。”蕭瑾煜短暫的沉默片刻,然後看著我說道。
“誒?”我愣住,“可是集團的事……”
“去開車。”
蕭瑾煜推開車門,徑自走向副駕駛。
還真要教我開車啊。
我跟著下車,走向駕駛座,司機下了車站到一旁,我坐上去,一本正經地繫上安全帶,按下一鍵啟動,拉手剎,抬起腳慢慢放開腳剎,車緩緩往前開去。
“我開回蕭家地界再練吧。”我覺得路上車多人多,想回去再練。
“那邊車太少,沒什麼可練的,往市中心開。”蕭瑾煜淡漠地道。
“……”
有人說,駛於路上,唯碰瓷者與女司機防不勝防。
去往市中心的路說長不長,一路上,蕭瑾煜被我十幾個急剎弄得不停往前栽去,姿態優雅全無……
“那人還在百米之外,你剎什麼車?”
“……”
“這條路的最低限速是40,你開20,螞蟻搬家都比你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