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盯著他。
蕭瑾煜的眼神越來越幽冷,最後從唇齒間硬生生地逼出一句,“我沒有。”
呃……
不是發火。
我立刻順杆爬,“哪裡沒有。”
“我只是不允許你和席錦榮交往過密。”蕭瑾煜道。
“難道我可以和其他男人發簡訊嗎?”
別說男人了,我現在連暖暖和可可都幾乎斷絕聯絡了。
“可以。”蕭瑾煜的嗓音磁性、嚴肅。
“誒?”我愣住了,真的可以?
“比如你公司的王總。”
“……”
我眼前立刻浮現出王總那肥胖的體態樣貌,無語了,誰要和他發簡訊啊……
“我很大方,很尊重你,不小氣。”蕭瑾煜連狡辯都狡辯得一本正經、理所當然。
“……”好吧,我不扶牆,我只服你!
手機震動起來。
蕭瑾煜拿起手機,上面是艾琳發來的一條簡訊——
對不起,兒子。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可你應該知道,不管父母做什麼,都是為你好。
“為你好”三個字大概是強迫人的最佳藉口。
蕭震天用;她也用。
書裡是這樣;現實還是這樣。
蕭瑾煜撈起腿上的我,將我柔軟的身體抱進懷裡,緊緊擁住,修長的手指插入我的髮間,拇指按住我的耳朵。
他的唇貼在拇指之上,對著我的耳朵低聲道,“安心,我不會讓你在離開我,懂麼?”
我被他按著耳朵沒聽到,只覺得有風吹過我耳際,“你說什麼?”
“沒什麼。”
蕭瑾煜將我擁緊,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
一週後。
席錦榮一個人在醫院裡躺了一週,在醫生的阻止下,他還是毅然出院。
出院的時候,沒有半個人來接。
沒有所謂的接風洗塵。
席錦榮讓兩個護士將坐在輪椅上的他送到他住的總統套房前,兩個護士離開,席錦榮不禁苦笑一聲。
他這院出的,可謂是形單影隻。
“席少。”明雷和阿福上前來開門,見到席錦榮恭敬地低了低頭。
“嗯。”席錦榮點了點頭,“白嵐怎麼樣?”
幸好白嵐平常玩性重、家人慣寵著,他讓明雷用她的手機發了條簡訊回白家,白家便沒人再查白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