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說的,他只是暫時躲在這裡而已,等到他找到‘碧璽’之後,他馬上就帶人離開。
“NO,NO,NO。”安心搖了搖頭,對耶律寰的話滿臉不贊同。
“你可知,這錦雲樓是什麼地方?”安心說完,就看見耶律寰一臉的鄙夷之色。
“名為酒樓實則娼館。”安懷心還好意思問他?
這錦雲樓剛開始他還以為就是一般酒樓,不過幾日下來他才知道,這裡竟然是一個花天酒地之所,最讓他意外的是,這裡的老闆竟然就是安懷心!這個女人怎麼能有如此想法!她還真是不負傳言啊!
“耶律兄怎麼能如此貶低錦雲樓!”娼館?那種地方也能和她的錦雲樓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好不好?!
對於耶律寰說的,安心非常不滿,“花天酒地之所也正是人員嘈雜之地,這裡既有市井小民也有商賈名流,更甚者還會是地方官員、朝中大臣。”張尚書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這錦雲樓,不光男子可以進,女子也可以在這裡尋樂,朝中的事情男人知道,家中的事情女人做主。這裡可以是尋歡之所,也可以是收集情報之地。”
安心說完,就看見耶律寰表情一變,目光一整。
看看,小瞧錦雲樓了吧!
“日後的錦雲樓絕對就是一個情報集中地,你想進都難!”
聽著安懷心凱凱而談,耶律寰看著安心的目光一沉。
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思盡然如此之深。
錦雲樓這是想和鴻宴樓的鶯歌苑相媲美了?
“蠢!”
半響,耶律寰冷嗤一聲。
就憑現在的錦雲樓還想和鶯歌苑齊名,簡直就是想法簡單。
鶯歌苑內所有的人員全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哪怕是一個端茶倒水的雜役都是高手,可現在的錦雲樓,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哪怕是男子會武功的都是少之又少。
就像今天,如果不是張尚書有短處握在這小妮子手裡,她今日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這個安懷心雖然想法思慮很深,但是卻並不周全。
“喂,不可以罵人!”安心正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沒想到被耶律寰破了一盆冷水,“說清楚,我哪裡蠢了?”
“你會一直在這裡?”耶律寰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使安心一愣。
“今日若是你不在會如何?”耶律寰繼續問,“你能向眾人宣告這個錦雲樓是鎮北王妃的產業?”
“世人皆知鎮北王英明,可是對於王妃風評如何?”
耶律寰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接同在安心的軟肋上。
的確,如果今日她不在,那麼小春香也許就會被生生折磨而死,而孫掌櫃及眾人也無力阻攔。
世人皆知鴻宴樓背後有龐大勢力,所以無人輕易敢惹,可是錦雲樓呢?如今的錦雲樓只靠著她的胡攪蠻纏和歪打正著才躲過一個一個的坎……
耶律寰知道,自己說的話安懷心已經明白了,就不在說下去了,畢竟這個女人的想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耶律寰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卻只留下一句話,“明日我要見到匕首,然後搬出上面的房間。”
匕首給他?行,可是換房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