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棠不怕,暖棠不會丟下九皇子妃的。”她的眼神堅定,伸手緊緊拽著白槿的衣袖。
“沒事的,跟著我不會走丟的。”白槿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看著兩個道路,白槿選了個最荊棘的小道,一眼望去到像是個死路。暖棠緊抓著她的衣袖,感覺出來她的害怕,出聲安慰沒事。“九皇子妃,這明明的是條死路為何還要走這條路?”
白槿一直向前走,頭也不回的道,“置之死地而後生,越是兇險有可能越是安全。”
暖棠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相信白槿的話,跟著她。
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讓九皇子妃有事的。“若是九皇子妃身邊有個暗衛就好了,不僅可以保護九皇子妃還可以前去探探道。”
暖棠的小聲嘀咕,白槿聽到了耳朵裡,停下腳步扭頭看了眼她,似是想起什麼來。
慕君年當初說過她身邊有他安排保護她的暗衛,今日若是暖棠不提她到也想不起來,看著暖棠咧嘴笑了笑。
看的暖棠不明所以,剛想問就聽見白槿道,“冥藍出來吧。”
“九皇子妃。”冥藍一身黑衣來到白槿面前。
白槿看著暖棠驚得下巴都要掉的樣子,伸手脫了下她的下巴以免真的掉下來。“九九九皇子妃,真的有暗衛!”
白槿笑笑,看著冥藍吩咐道,“以後別再暗處了,就在明處保護我吧。”
冥藍點頭應道,“是。”
有了冥藍,暖棠也不像之前那般害怕了,不過抓著白槿衣袖的手依舊沒有松,只是不似方才那般緊了。
約莫半個時辰白槿三人走出了小道,看著面前的景色,白槿大喜。
她果然沒有選錯,這裡正是師父的地方,與暖棠和冥藍朝著竹屋走去,人未到,聲音早已傳到屋內人的耳裡了。
“師叔,我來啦!”白槿歡快的喊著,白鬍子老頭聽見白槿的聲音一下子從竹屋裡竄出來。
“哎呦槿丫頭可來了,快點到屋裡坐。”
熱情的招呼白槿看了眼她身後,“槿丫頭,小年兒怎麼沒跟你一起來?他們是誰啊?”
白槿笑揪著他的白鬍子,小聲在他耳邊說,“我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慕君年他不知道。”
說著看向她們,“她們是我的婢女和慕君年身邊的暗衛,不過這暗衛現在已經是我的了,聽我差遣了。”
暖棠見著白鬍子老頭行了一禮,到白槿身後站著。
冥藍是慕君年身邊的暗衛自是知道他們是何人,在他心裡只有慕君年和白槿是他的主子,也只有他們才配他恭敬。
白鬍子老頭見他這般也是見怪不怪了,笑著拉著白槿進了竹屋,師父和眾師兄都在,見是白槿也是熱情。
老頑童似的師叔知道白槿是偷偷跑出來的便與眾位輕描的說了幾句,霸著白槿不讓她和別人說笑,自己帶著她去了後山。
小鮮肉師兄見白槿被師叔帶走了也偷著出去跟著她們到了後山。
“齊師兄。”白槿瞥見他在後面,禮貌的叫了一聲。說起他的姓,白槿還是下午時的談笑知道的。只知道他姓什麼,名字什麼他不說白槿也不好多問。
師叔見他跟上來,鬍子往上一翹,很是不滿,“你怎麼跟上來了,槿丫頭是來給我講故事的,你怎麼來了。”
齊師兄看了一眼白槿,好笑道,“師叔這麼說就不對了,小槿講的故事誰都可以聽,況且小槿可從未說過只給師叔一人講啊。”
白槿笑笑,兩隻眼睛彎彎,可愛的不行,“誰聽都是聽,不過我今天是有條件的,你們若是答應我便給你們講神鵰俠侶,若是不同意那我就不講了。”
“槿丫頭今日怎麼了,講個故事還要條件,你看我這老骨頭能值什麼便拿去吧。”白鬍子老頭說的那是個可憐見的。若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槿說的條件是多要人命的呢。
“師叔也沒有那麼嚴重,我我說的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就是個小事情,我就想讓師叔教我輕功。”白槿希冀的眸子一直盯著他,清澈明亮的眼睛令人不捨的拒絕。
“你要學輕功?小年兒的武功那是可以說的上比過我了,你怎麼不讓小年兒教你?”
“是啊,別看師弟比我們入師門晚,他可是比我們這些師兄都要出色。”齊師兄點頭應付道。
“若是我讓慕君年教我他肯定不會教的,他那麼愛我絕不會看著我吃練武功的苦,所以我才找師叔教我的。”白槿坐在地上手裡無聊的拽著地上的雜草,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