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也不相信我嗎?”白槿出聲打斷了嬤嬤的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曼歌要這麼說,但的確不是我做的。”
嬤嬤點頭,“殿下正在查此事,九皇子妃要相信殿下是愛你的。”
“好了嬤嬤,若沒有別的事嬤嬤請出去吧。”白槿不想聽這些話,她怕她會動搖心中的想法,對慕君年還存有幻想。
嬤嬤嘆了口氣,搖搖頭退出房門。
晚間,白槿已睡下,突然間,門吱呀一聲,慕君年背對著月光走進來。
白槿迷糊的睜開眼,沒待反應,手臂就被慕君年扣住從床上拽起。皺著眉語氣不快道,“慕君年你做什麼,放開我!”
見他不管自己說的話只是拽著她一直往門口走,“慕君年你要帶我去哪兒?”
磕磕絆絆的到來書房,慕君年鬆開她的手臂,來到書架前,見他伸手按住紫金花紋的書,突然間書架分為兩半往兩邊拉開。
慕君年進了密室,白槿沒有多想緊跟著他進了密室。
密室中燈火通明,白槿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瞥見緊裡面被人綁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曼歌,白槿愣了下。
這時慕君年開口,“去問問你婢女都瞞著你做了什麼。”
白槿看了眼慕君年,不懂他說的話,但還是照做了。
抬腳來到曼歌面前,眼中的淡然不似以往那般,摻雜著些許冰冷,“為什麼要誣陷我?”
曼歌看了眼白槿,低下頭,笑容些許淒涼,“公主,原諒曼歌這麼做,我也不想背叛你,公主待曼歌的好曼歌心裡記得很清楚,也不敢忘記。可是公主自從來到龍焰國嫁給九皇子後慢慢的忘記了母國交代的任務,每次提到任務公主就會轉移話題。”
“曼歌不能辜負天師的囑託,既然公主不願意做,那就讓奴婢來。天師告訴過曼歌,若有一日公主性情大變,那那個人將不是公主,不必對她畢恭畢敬,帶找到世界圖紙便將圖紙帶回南風國。”
“其實公主將訊息閣交給我時我很震驚,猶豫過要不要這麼做,可是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背叛天師,曼歌是天師的人,永遠忠誠於天師,後來我將訊息閣的一切都稟告給了天師,現在陛下已經掌握了訊息閣所有資料。”
“不要再說了!”白槿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這麼說,訊息閣,舞動天下還有球室裡都有南風國的人了?”
曼歌失聲痛哭,“公主,曼歌對不起你。”
白槿諷刺一笑,伸手將曼歌的眼淚擦乾,聲音很輕,“不用說對不起,你本來也沒有對不起我,你知道這世界上最無用的是什麼嗎?就是那句對不起,知道最後的結局,就不要去傷害。因為傷害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回到以前了。”
“公主……”白槿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鬆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溫柔一笑,“曼歌,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最好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多,但每一個我都用心的交,讓我好好看看你。”
說完,聽見曼歌一聲悶哼,瞪大眼睛的看著白槿,說不出一句話。
新鮮的血液隨著心口不斷的流淌,溼了白槿的手,也紅了她的眼。
嗜血的笑容出現在嘴邊,“呵呵……”的笑聲似是地獄而來的幽魂,令人發瘮。
白槿像是入了魔一般瘋狂的捅向曼歌的心臟,肚子,一刀接著一刀,鮮血濺到了她的臉上,笑聲從一開始的低笑變成了瘋狂的大笑。
北岸看著白槿這般的瘋魔不禁身體一抖,九皇子妃與主子簡直太像了,殺起人來簡直就是地獄來的惡魔。
望著白槿又看了眼慕君年,嚥了咽口水。
突然間,白槿扔下手中的匕首,轉過身走向刑具面前,挑了個看著很鋒利的大刀拿起。毫不猶豫的將曼歌的四肢砍下,最後一個回手,砍下了曼歌的頭顱。
白槿的行為令慕君年驚了不小,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更是喜歡白槿的殘忍。
他的槿兒真的和他很像呢。
北岸將這一個過程看在眼裡,心中又得出一個結論,九皇子妃,不能惹!
將曼歌的頭顱砍下後,白槿站在那一動不動。這就是背叛她的下場,她白槿向來都是用心交人,若有一天遭得背叛,她會讓那個人死無全屍!
慕君年走到白槿面前,伸出手擦拭她臉上被濺的血,動作溫柔,“槿兒可出夠了氣?”
白槿抬眼直盯著慕君年的眸子,點頭,“出夠了,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