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人,我吃點咋了?你還心疼了?這麼一大桌子菜呢,你計較啥啊?”
“你這小嘴跟個連珠炮似的,我就是想吃你喂的而已啊”
這下昭雪晴天更炸毛了,“我憑啥玩意要餵你?你餵我還差不多”
“唔”果然,幽藍寒天用金色的叉子叉起一塊肉準確的送進了昭雪晴天的嘴裡。
“啊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你!”
“唔”
完全就沒給昭雪晴天說話的機會,因為只要一開口,準備對方塞一嘴吃的。
這一頓下來,昭雪晴天覺得自己一向平滑的小肚子,好像一下子鼓了起來,難受的直哼哼,“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撐死,然後好繼承我的財產啊?”
幽藍寒天忍著笑,“就你那點財產我不稀罕你要是答應跟我在一起的話,我的財產隨時可以分給你你看怎麼樣?”
昭雪晴天一臉,我不想跟你說話,再送你一副白眼狀。
“沒想到還挺能吃看來這些菜都挺合胃口的,也許本來就是雜食性動物,所以吃啥都不挑?”
要不怎麼說,這幽藍寒天說話好像是專門用來惹昭雪晴天炸毛的,“你可告訴你,別以為你巧罵人我就聽不出來!你才是豬呢!”
“哈哈哈小樣的還挺聰明”幽藍寒天覺得這眼前人越看越讓自己稀罕,算上剛才的笑聲,今天好像笑的比之前好幾年加起來都多,這也不能怪幽藍寒天,畢竟一直以來,這裡除了福伯,就是一堆僕人,以前自己確實是愛笑的人,可是越到後來,福伯只要一看到自己笑,就緊張的直流汗,顧名思義,這點也怪不了別人,都是他幽藍寒天自己鬧的,笑容一露,準是福伯沒伺候明白的時候,所以到後來,福伯只要一看到幽藍寒天對自己笑,就嚇得開始說對不起。
久而久之,幽藍寒天覺得老這麼嚇福伯也不是個辦法,本著做人就得善良一點,幽藍寒天決定不笑就不笑吧,可這一板臉就是好幾年,整的幽藍寒天自己好像都忘了有笑容這回事了。
沒想到,在自己這冷漠了多年後的現在,上天居然賜給了自己一個開心果,可能笑容被關的時間太久了,這一放出來,好像就有點要收不住的架勢。
昭雪晴天瞪他一眼,“哈哈哈哈哈”
挺著肚子喊撐死了“哈哈哈哈哈”
就連喝口水,“哈哈哈哈哈”
昭雪晴天簡直忍無可忍了,“你是不是吃啥玩意中了毒啊?”
“中毒?哈哈哈哈哈”
看著幽藍寒天笑的眼角都溼潤了,可依然沒有打算收住笑容的架勢,昭雪晴天只好夾了口菜塞進對方嘴裡。
“哈哈咳咳咳咳”
這下可好,要不怎麼說,人在吃飯的時候,特別是嘴裡還有東西的情況下,是不能笑的。
反過來說,人家再笑的時候,你也不能直接往對方嘴裡塞東西,不然就會像幽藍寒天這樣,活了二十多年,差點把命搭在一口菜上。
這猛烈的咳嗽聲,好像一下沒落的全都打在了昭雪晴天的心尖上。
慌張的簡直一臉,“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
“拍!拍!”幽藍寒天嗓子都啞了。昭雪晴天趕緊從幽藍寒天的腿上下來,對著後背拍了好幾下,可是完全不管用,想起救治辦法,一把撈起座椅上的幽藍寒天,從被後手臂勒住,雙手快速擠壓幽藍寒天的腹部,這動作來了幾下,果然一粒花生從幽藍寒天的嘴裡吐了出來。
“你大爺的!你吃肉,給老子來了粒這要命的花生,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你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花生咋了?你可別歧視花生!”
幽藍寒天真想收回剛才評價眼前這玩意是開心果的話,這不是開心果,這是索命者。
堂堂大少爺,差點命喪花生下,再看看眼前那罪魁禍首,一副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似的,大言不慚的還對自己吼了一句,“沒事了就趕緊坐下!老子這撐得難受,你好歹繼續抱著我讓我緩緩!”
聽聽,這叫人話嗎?感情他幽藍寒天就是人家的一張人肉坐墊,讓人坐舒服了,不讓坐對方還不樂意了。
“我不樂意!你愛做哪坐哪!這椅子讓給你了”幽藍寒天直接要走。
昭雪晴天捂著肚子直叫喚,“我肚子疼,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下了?”
“吃那麼多不疼就怪了”
“我是真肚子疼你快點幫幫我”
“這玩意幫不了,洗手間你直走右轉!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