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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韓月派和大韓王朝的由來
“閔無常本就是邪派中人,以‘殺’入道,傳授的功法多是兇橫跋扈、急功近利,損人利己之法;威力雖強,但卻早已偏離正途。”太上長老接著說道。
“僥倖結丹後,韓恨天如魚得水,心花怒放,如獲至寶般地急速修煉著閔無常的功法;期盼再次早日成嬰,重奪本應屬於他的皇權尊崇,予取予求;卻不知,自己已‘魔根’深種,同樣視黎民百姓如螻蟻糞土,偏離了大道正途;與大道漸行漸遠的他,反而推崇備至,將心中的魔念盡情地激發而出。”
“修真入道,嚴格講,並沒有絕對的‘正’‘邪’之分;‘道’有萬千路,貴在捨棄、感悟,丟掉羈絆,一力追求;不被紅塵世事所左右,方能不至於被永困於境界之中;師尊當年就是看到韓恨天的慾望、羈絆之處,故而方想讓他面壁醒悟。”
太上長老的一番話,令張嶽深為所動。
“從四級陣法師,修到六級頂尖陣法大師,他只用了短短五年;而從結丹到圓滿也不過幾十載光陰,缺乏對‘道’的感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捨本逐末,道基浮搖,破綻無數,處處留有隱憂;無基無礎,怎能起的了萬丈高樓,近百年的修煉,獲取的只是陰毒手段,境界則停滯不前;衝擊元嬰失敗的他,為求陣法突破到宗師境界,更是急於求成,在閔無常的慫恿下,以邪法提高自身修為;雖也免強破丹成嬰,進階到陣法宗師的行列,道途卻永困於此,再無寸進……”太上長老有說不出的感受,本應是一時俊才,卻折戟於慾望紅塵之中。
“那日,我正處於最虛弱的時刻,韓恨天知我弱點,有備而來。
若非雨嬌識破他的詭計,應對得法,只守不攻、虛張聲勢,將其驚走;讓那韓恨天無法發動陣盤,沒機會困住眾人,更無法誘使嘯天破陣——繼而藉機斬殺……”
“而嘯天更是不為所動,沉著應對;始終不離陣法半步,令韓恨天無計可施,最後只能無功而返、空手而回。”
“那日只要棋差一招,就是我韓月浩劫之時;雨嬌若是攻伐、圍困,他必將藉機發動陣盤,將眾人困入陣中;那樣,嘯天就不得不強行破陣,將眾人救出,繼而直接面對韓恨天;嘯天雖有‘域界’護體,但於陣法一道,限於靈根屬性,頂大天兒是自保;韓恨天豈能是無備而戰,十有八九,嘯天會折於大陣之中。”
“嘯天若亡,王猛、馮楚末及眾人無一能是他的對手;他不用一一斬殺,只要將嶽兒的大陣破開,稍加干擾,羅峰必會走火入魔,死於劫雷之下;嶽兒雖可一戰,但畢竟底蘊不夠,落敗是遲早的事情;而此時,限於‘鎖音陣’,我卻一無所知......”
太上長老講述至此,張嶽已是冷汗淋淋,溼透重衫。
“韓恨天必將攻進我的洞府,而我當時正是最虛弱之時,修為勉強維持在元嬰初期;偷襲之下我絕不是他的對手。”太上長老繼續說道。
“對於當年韓恨天判宗一事,我還常懷有惻隱之心,對其所作所為,我還安慰自己,是出於閔無常的原因;欺騙自己,達數百年之久。”
“一念之仁,險些毀了宗門基業,我對不起風雷上人、對不起掌門師尊;若非雨嬌、嘯天力挽狂瀾,我有何面目於地下與兩位長者相見?”老人激動起來,憤憤而言。
“我閉關近五年,真正成為八級陣法宗師,現在已有能力改變護宗大陣,韓恨天若是再來,定要他,來得去不得;我將在最短時間內,修改陣法,重煉玉牌。”
“雨嬌,傳令下去,再遇韓恨天,可以不擇手段、不計後果,集宗門之力斬殺。”太上長老憤而言道。
“是!我這就傳令宗門。”
雨嬌領命而答。
太上長老下達了宗門“必殺令”。
“師祖,弟子有一事不明。”張嶽開口。
“為何‘韓月派’如此忠心的護佑大韓王朝?”大韓王朝絕非善類,又與“太上長老”有著刻骨深仇,何必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太上長老輕嘆一聲:“此事說來話長,我‘隱宗’祖師‘紅霞仙子’曾受大韓王朝先祖的大恩,而我開宗祖師‘逍遙子’同樣如此......”
太上長老開始娓娓道來。
“——他們夫妻能走到一起,也是他玉成的,故而紅霞仙子與其夫逍遙子,歷盡千辛萬苦,歷時百年。一起扶植起大韓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