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凜毅聽到這個問題,剛想要回答,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所以停頓了。
他看著她的雙眸,心中多多少少充斥了些許的不忍,最終只是有所歉疚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言罷,他深深的看了看她此時此刻神情上細微的情感變化,沒有再做任何的解釋,轉而離開。
唯獨被剩下來的羅玲玲成為了最狼狽的那一個,狼狽的她就如同是被渾身打溼了羽翼的鳥。
遭受盡了嫌棄,好不容易以為自己苦盡甘來,卻發現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個“以為”而已。
……
淮靳楠直接把秦以萊拽下了酒店,在地下停車場裡,司機給淮靳楠遞上了一串車鑰匙。
全程中,他並沒有放手,而是一隻緊攥著秦以萊,甚至連他的手心也滲出了汗。
她甩開了他的手,將頭撇向一側,冷聲問道:“為什麼?”
淮靳楠眼底泛起了一層濃重的陰騖,他冷冽的看著她,隱隱帶著幾分不悅。
“不是說帶我參加老情人的訂婚禮麼,這訂婚禮還沒有開始,你確定這麼快就帶我走麼?”
秦以萊冷冷嗤笑了一聲,言語之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譏諷。
男人沒有回答,仍然挑著冷眼看著她,唯獨多了一絲冷厲。
“淮靳楠,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秦以萊譏誚的笑著,但心裡卻隱約的感覺到彷彿被什麼給扎得生疼。
淮靳楠幽深的眸底閃過一道凌寒,他直直的看向她,兩道目光之間似乎孕育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刃,活生生的要將她給刺穿。
她並不畏懼他的眼神,反而朝他更靠近了一步,目光睥睨:“不是那麼討厭我麼,那你剛才為什麼又要幫我?”
雖然她被捱了一巴掌是真,但淮靳楠及時出現還了羅玲玲一個巴掌也是真。
心裡雖然或多或少有些感動,可轉念一想,這也許不過是淮靳楠為了表現出自己與涼凜毅之間的差距而故意為之。
一分的感動迅速轉化為十分的不屑。
這樣被金主施捨而來的感情,她從來都不需要,也不想要。
“不,你錯了,我並不是在幫你。”淮靳楠終於開了口,“我只不過是看不慣別人動手碰我的東西。”
聞言,秦以萊發出一聲冷冷的嗤笑。
果然他的回答與她的設想如出一轍。
“你的東西?”
她雙臂傲然的環於胸前,雙腿交叉而站,眼眸故作驚詫的眨了眨:“看來姐夫的佔有慾可不是一般的強,不過我並不想承認,所以你還是保留著你的這句話,拿回去對著我姐姐說吧。”
淮靳楠呼吸一滯,一把將秦以萊拽進了懷裡,一手扣緊了她的腰腹,而另一隻手卻霸道的橫在了她的胸前。
他迫人的氣息噴薄在了她一側的頸項,冷不丁的潸然開口:“你認為,你跟我之間,豈是一句不想承認就可以結束的?”
耳朵裡吹入一股熱氣,秦以萊本能的戰慄一抖。
“你給我打的錢還有給我的那一張卡,我抽空會把它們都還給你,你放心,我一分錢都沒有動。”
秦以萊直接轉移了話題,也試圖著掙扎開淮靳楠的懷抱。
腰間的一道力量瞬間緊了緊,“誰他媽說過要你還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