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這個男人一直保持著神秘莫測的微笑,直接略過了莊前,取下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披在了秦以萊的身上。
床上的女人因為服用了藥的關係,身體燥熱,不安分的扭來動去,甚至自己扒拉開了他給她的外套。
性感可愛的櫻唇微微張著,發出軟棉細微的奶音:“熱,好熱……”
男人俊逸的臉上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以身擋在床前,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
他最終將視線落到了莊前身上,打量了一遍他的赤裸和擋住重要部位的那一條花平角褲。
嘴角一揚,便開口問道:“你,就是莊前?”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你說,你那兒來的小子,你爸誰呀,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你就敢來招惹我?!”
莊前自從從警察局出來,整個人就有些膨脹。
除了殺人放火他幾乎什麼都幹過,眼前這個叫什麼鬱冷赫的,他也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臉上不屑和囂張體現得淋漓盡致,可唯獨其他幾個卻已經像見到貓的老鼠退到了一旁。
其中一個還唯唯諾諾道:“莊哥,要不,我們幾個就先走吧。”
這人話語一頓,特地看了看鬱冷赫的臉色,又貼在莊前耳邊小聲提醒:“這個人咱們幾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惹得起,莊哥,聽我一句,趕緊走!”
莊前聞言立即對這人怒斥了一句:“走?往哪兒走?我今天就還不信了,就這貨能把我怎麼著!”
他抬頭瞪向鬱冷赫,囂張直指,“鬱冷赫是吧?我告訴你,今天就是淮靳楠來了都得叫我一聲爺爺!”
其他人臉色一葉,趕緊找個藉口溜了個乾淨。
他們可不敢淌這個渾水,早知道,鬱氏集團在香港那邊的勢力有多麼廣泛,近幾年才朝雲城發展,但已經做出了傳奇般的成績,迅速上市。
只是鬱氏掌舵人鬱冷赫與淮靳楠一樣,從來為人低調,甚至低調得沒有多少人聽聞他的真名。
在風月場所花天酒地慣了的莊前從來不管家族產業,成天與豪門紈絝子弟混跡,自然不會知道有“鬱冷赫”這個人物。
鬱冷赫還是那一臉的似笑非笑,只是略帶了幾分慵懶。
見身邊的人都跑了,莊前心裡一陣慌亂,卻還是做出一副底氣十足的模樣怒視著鬱冷赫,“你看著我幹什麼!我告訴你啊,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你放心,我的眼光還沒有低到這種地步。”
鬱冷赫不由覺得好笑,但笑意很快就被掩蓋住,他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再看看莊前,“你可知道,你睡了誰的女人?”
“淮靳楠的情人,怎麼了?老子愛睡誰睡誰,你管得著?”
莊前感到了極度的不悅。
上次在酒吧,他不僅被這女人戲弄還差點被打,這一次眼看著就可以得手,中途卻又冒出個神經病。
這女人難不成他媽的有毒?
“我管不著,可是今天這個女人,我管定了。”
沉冷的拋下這一句,鬱冷赫直接抱起床上的女人就往外走。
莊前見狀,壓制在內心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上去拽住了鬱冷赫的胳膊,“你小子夠拽啊!帶走她你經過老子同意了嗎?!”
鬱冷赫歪過頭去,看著比自己足足矮了半個頭瘦削的莊前,輕屑一笑。
他將女人重新放回了床上,貼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聽話,等解決完了這小子,我馬上帶你走。”
說完這一句,他嘴角勾勒出一個邪魅的弧度,一隻炙熱柔軟的手攀上了他肩膀:“熱,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