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長吻結束,秦以萊喘息不平,一張櫻唇有些微腫,關於他的氣息卻還在她身邊環繞。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清冷出聲,“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我是誰?”
秦以萊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吻裡沒有回過神來,晃神的乖乖回應:“淮靳楠。”
“很好。”
淮靳楠滿意的勾了勾唇,臉色照樣是一如往常的冷清,“記清楚我這張臉,以後除了我以外,不允許任何男人都不能再碰你一下!”
看著淮靳楠這張帥得已經不像人類的臉,竟莫名冒出一句,“你就那麼想睡我?”
這樣無厘頭的話讓淮靳楠一愣,嘴角忽然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卻很快隱去。
“呵,被親傻了?”
他玩味的嘲弄她。
秦以萊這才回過神來,可惜說出口的話卻已經不能撤回。
“我剛才說的,你聽沒聽到?”淮靳楠側過身去,抽出一支菸來點上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團葉色濃霧。
她又沒有耳聾,當然聽到了他的話,但她卻沒有給出個好臉色,反而冷臉丟了一句,“要讓我答應也可以——娶我啊,你娶了我,我就保證能對你這一個男人一心一意。”
秦以萊言語輕佻,眼底卻蘊藏著幾分認真,因此她自己也分不清剛才所說究竟是玩笑還是正經。
“就那麼想嫁給我?”
淮靳楠的原本平靜的臉色徒增了一抹譏誚,將她拉回了懷中扣緊,側過頭去又吸了一口香菸,對著懷裡的女人慵懶的吐著菸圈。
煙霧繚繞之中他的表情也變得模糊不清,可嘲諷的話音卻無比清晰的傳入她的耳膜:“你認為這可能麼?”
“一切皆有可能。”
秦以萊淺笑,手捧上他的側臉,站直了身子踮起腳欲要蹭上他的唇角,卻被他一個歪頭,給輕易避開。
她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卻又聽見男人的冷腔冷調不脛的響起,“想嫁給我,首先心身都必須乾淨。”
顯然,在他看來,這第一條就已經把她給pass。
她欲言又止,原本在嘴裡醞釀好的一句“老孃從頭到尾也就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
可到了唇邊卻抖成了一句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的話,“要是不娶也可以,那不如你給我報酬,讓我做你的情人?”
這話一出口,秦以萊就恨不得把自己給拍死。
抬眼一看,淮靳楠臉上的譏諷嘲弄之意卻已經深切至極。
“我很好奇要是秦雷霆要是知道你出來賣身,並且還是賣給我,他會作何感想。”
淮靳楠笑得玩味,眼底盛滿了譏誚與不屑一顧,似乎把她當做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沒有回答他也不急,掐了菸頭,趁她不備把她推到床上,傾身將她禁錮在身下,“不如先提前溫習一下作為情婦應該對金主盡的義務?”
秦以萊的大腦瞬間猶如被一道雷給炸得轟鳴。
媽的,當情婦能有什麼義務?不就是陪睡陪玩陪笑?!
這段時間他對她做的難不成還少了?分明就是找藉口佔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