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嘴邊又衍生一聲輕哼的冷笑,“秦以萊,你可先不要得意得太早。在外人看來,你也不過就是個勾引男人的第三者,神氣什麼?”
秦以萊這女人無非就是有些嫵媚功夫的騷狐狸,眼下她也沒必要怕她。
若不是今天母親林雨梅硬讓她來借為淮靳楠做一頓晚餐為由來聯絡聯絡感情,恐怕她一直都會被矇在鼓裡,任由秦以萊這賤女人和自己的男人打得火熱。
一想起心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交頸而臥纏綿悱惻的畫面,秦昕冉心裡的醋意就被打翻,湧現出的恨意愣是巴不得將秦以萊用刀大卸八塊。
秦以萊冷笑甚歡,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女人怒氣沖天的樣子,臉上的的一抹諷笑便更是收不住。
她步步的朝秦昕冉身前逼迫般的靠近,眼裡浮起媚笑風情,“第三者又如何?正牌又如何?能不能得到男人的心這還得看自己的本事——”
“五年前借腹生子讓我睡了你的男人,五年後的現在我不過是和你男人睡出了點情誼你就受不了了?說起來,這可還是姐姐你起的頭。”
她抬眸,秦昕冉眼底的憤怒已經溢滿,而她也沒有迴避這駭人的目光,強大的氣勢瞬間將對方給碾壓。
“怎樣?就問你氣不氣?”秦以萊玩味一笑,嘲弄意味深遠。
握成拳頭的手指指節被攥得咔咔作響。
秦昕冉惡劣的目光從秦以萊眼前刮過,“秦以萊,早知道你這麼騷浪賤,當初我就不會對你這麼客氣!”
“早知道?”
她的語氣驟然發冷,凌冽一笑,“要是早知道你那時會趕盡殺絕,我就應該把你一齊拖進海里,大不了你我一起死!”
反正都已經是在鬼門關兜兜轉轉過的人,面臨死亡她也沒什麼需要害怕的。
秦以萊眼底的冰冷狠厲令秦昕冉心頭微微一顫,竟莫名感到了一絲恐懼,可表面上,她卻沒有顯露出分毫。
她冷哼一聲,恨意灼灼,“滾!誰要和你一起死!”
可一聲低聲怒斥之後,秦昕冉忽然想起了淮寶兒,嘴邊忍不住的浮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眼神裡的恨意柔和了幾分,甚至沾染上了幾分譏諷。
“秦以萊,我跟你可不一樣,你無牽無掛。但是寶兒還小,還需要我這個母親的關心和照顧呢。”
聽到關於淮寶兒的話,秦以萊原本得意忘形的囂張氣焰瞬間就被澆滅了一半。
秦昕冉自稱是淮寶兒的母親,可作為寶兒的生母,秦以萊又無力反駁。畢竟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秦昕冉才是淮寶兒真正的母親。
摸到了秦以萊的軟肋,秦昕冉的嘴角浮出一抹沾沾自喜的輕笑,“怎麼,剛才你的嘴巴不是挺厲害麼?怎麼突然間不說話了?”
她明知故問,那五官都快被笑得扭曲,再次開口時,卻添了幾分狠厲。
“就算你勾引人的功夫了得又能怎樣?到頭來,你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卻也只能乖乖的叫我一聲媽咪。或許你也知道吧,自從上次我摔下臺階之後,寶兒可就已經恨透了你!”
聞言,秦以萊便覺得心裡彷彿有一道結痂的傷疤被人給一把揭開,撕爛了皮肉,不僅血淋淋,而且痛徹心扉。
回想起寶兒的一聲聲的責怪,和拳打腳踢,秦以萊的眼睛便感覺到了一陣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