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懼怕到了嘴邊竟然化作了妖媚動人的輕笑,眸中還含著譏諷嘲弄,言語輕挑:“是,姐夫說得一點兒都沒錯!”
淮靳楠氣息上下起伏的弧度增大,連氣息都冷得足以讓周圍的水分子都一一凍成不化的堅冰。
“很好,有種!”
話落,男人撕扯開她的睡袍往下一拉,嘴落到她肩胛上先是用滾燙熾熱的舌尖吮吸輕舔,很快一股疼痛傳匯入了她的大腦神經。
這疼痛感還在加劇,秦以萊偏過頭去一看,雪白的肌膚已經往下淌血,越是火辣的疼,加上他舌頭的舔舐,讓她瞬間成了一隻被獅子捕捉到了獵物,除了恐懼得渾身發抖以外,已經喪失了別的動作。
“疼,淮靳楠,鬆口……”
淮靳楠輾轉到她的脖子,很快在一處留下明顯的紫紅色印記。
他像一隻剛剛發洩完心頭的憤怒的發狂野獸,嘴邊還殘留著殷紅的血跡,晦暗的雙眸直勾勾的瞪向她有些失神的眼,低啞著喉嚨叱道:“這是給你的懲罰!”
隨後淮靳楠直接鬆了她,惡狠狠的從嘴裡蹦出一句:“滾出去!”
秦以萊回到3023,直接渾身癱軟的躺在了床上,不安穩的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大早,窗外的東京很寧靜,沒有吵嚷的鳴笛和人的喧鬧。
起身伸個懶腰,右邊肩胛的疼痛提醒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卻唯獨忘了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回的房間。
只是當她昨天去找淮靳楠之後,房裡的淋浴已經被工人維修好了。
她進去洗了個澡,傷口碰到了水,更加紅腫漲痛,
門外有按門鈴的聲音。
秦以萊換好衣服打算去開門,可是脖子上那塊紫紅的痕跡過於明顯,不好意思讓外面的人久等,她從行李箱裡拿了一條絲巾快速打了個結。
開啟門,看到了推著餐車的服務員。
一句日語的“早上好”,服務員把早餐給她送進了房間,然後禮貌的鞠躬,便輕聲的給她帶上了房門。
想起晚上要和日本合作公司的會長之類的人物同桌吃飯,脖子上的印記,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遮掉!
在房間裡看看電視節目,又眺望了一下窗外的海灣,時間很快就混過去了。
秦以萊換上一套得體的晚禮服,化上了氣場感厚重的御姐妝容,紅唇妖豔欲滴,唯一煞風景的就是脖子上的紅痕,她取出遮瑕膏塗上了一層又一層才勉強的遮蓋住。
穿上一雙黑色高跟鞋,拉開房門,門口的男人就直接把她推了進去。
看到淮靳楠這樣的來勢洶洶,秦以萊故作厲聲道:“你幹什麼?!”
“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淮靳楠開口便是一句冷厲的質問。
“什,什麼?”
他的話無疑是讓秦以萊腦子霎時間轉不過來彎,“昨天我跟你不是什麼都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