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地怕不怕無所謂,我只需要你和她怕,這就足夠了。”
秦以萊將手指抬起來,繞過秦昕冉,指向她身後的林雨梅,這慵懶的神情上,更是凸顯了她的得意。
“阿姨,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呀?”秦以萊眉眼之間的媚笑微顫,彷彿一朵玫瑰般開得更加嬌豔。
“你……你……”
林雨梅的喉嚨像是被什麼給噎住了似的,半晌才緩過勁兒來瞪著秦以萊惡狠狠地罵道:“小賤人!也不知道這幾年在哪裡學的狐媚勁兒,在男人面前說話顛倒是非嚼舌根!”
“哦?是嗎?”
秦以萊笑得更加的開懷,嘴邊可早已噙了一絲不屑,媚眼朝著林雨梅一剜,那笑又化作一臉怨毒,連語氣也狠了幾分,“這說起顛倒是非,還是虧得阿姨你這師鬱教的好呢。”
當年林雨梅故意地將手臂讓熱油燙傷,嫁禍給了她的母親,當時林雨梅的虛情假意,秦雷霆的不信任和嫌棄,她至今都還歷歷在目。
從那時起,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真相是要靠自己去編造的。
林雨梅表情一滯,沒有明白過來秦以萊是什麼意思,只是低聲斥罵,“我幾時教過你顛倒黑白?分明是你有娘生沒有娘教!”
這話剛一說出口,林雨梅就開始後悔。
她也應當知道,秦以萊現在最禁忌的就是跟她提及她的生母的要是真的將秦以萊惹怒,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秦以萊目光一凌,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說她有娘生沒有娘教?
這林雨梅一張碎嘴幾十年了說話還是一樣的臭!
她用手肘頂開擋住視線的秦昕冉,帶著一抹純然靈動的魅笑朝著林雨梅跟前邁了幾步最終筆直地站定。
“我淪落至此也是拜阿姨所賜。等東窗事發的時候你敢不敢對天發誓,告訴我爸我媽的死事情與你無關?”
林雨梅眼底佈滿了恐懼,卻還是嚥了咽喉嚨,強裝鎮定:“你媽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呵呵,誰會信你的一面之詞?汙衊,你這簡直叫做汙衊!”
話到此處,秦昕冉也湊了上來,扶住林雨梅粗壯肥厚的胳膊,瞪著秦以萊憤憤道:“秦以萊,你離我媽遠一點!休想往她身上潑髒水!”
“是不是汙衊,你們心中有數,只不過阿姨我倒想問問你,”秦以萊的話到這裡忽然一頓,邪魅地勾唇,“要是某天東窗事發,你敢不敢對天發誓說,你跟你女兒與我母親的死毫無瓜葛?”
看母女倆皆是像被吃進去了幾百只蒼蠅一般的張不開嘴,秦以萊笑意更甚,轉而諷笑:“前幾天我媽還在跟我託夢說,想阿姨您趕緊去給她做個伴兒,說阿姨照顧爸爸這些年也辛苦了……”
林雨梅被秦以萊的三言兩語唬得臉色鐵青,要不是秦昕冉在旁邊攙扶還差點腿軟地摔倒在地。
雖然她不信鬼力亂神,但也做過幾次關於秦以萊母親的噩夢,醒來過後自然是會心有餘悸。
“秦以萊!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秦昕冉憤怒地朝她一指,“你個瘋子,滾!”
“我只會走,至於滾麼……要不姐姐你教我?”
秦以萊笑靨如花地看著秦昕冉,可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了根根刺細,扎進了秦昕冉的皮肉,撓不出看不見,偏偏刺得又痛又癢!
“瘋子!”秦昕冉徹底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