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跟楊笑倒是沒關係。
“關於天馬星，你知不知道怎麼去？”
楊笑又問。
“閣下若真要去天馬星的話……”
老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那地方，太遙遠了。以你這宗之體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到達，就算路上不碰上星辰漩渦之類的危險，也要好幾百年才能飛到。”
“星辰漩渦是什麼？”
楊笑聽到一個陌生的名詞，忍不住便問了出來。
“果然還是初生牛犢啊，哈哈。”
老人哈哈一笑：“老朽曾經離開過這顆星辰，但到了外面，到處都是黑暗，甚至離得越遠，星辰之光就越微弱，連修煉都成問題。也有幸，見識過一次星辰漩渦……那是來自不同星辰的光華，在黑暗中觸碰到一起形成的超絕禁地，聽說，連帝煉體級別的存在被捲入其中，都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有許多更強的存在，就專門尋找星辰漩渦，因為在星辰漩渦中央，會誕生海量的星晶！當然，這東西咱們凡體還是不用想了。”
老人搖了搖頭，眼裡有些嚮往，又有些不甘。
他自稱“凡體”，說的應該是帝煉體之前的層次。
誰不向往更高的武道層次？
至於不甘，老人現在年歲已高，尊之體的壽元和武尊差不多，只有六七百歲，他恐怕到死都不可能觸碰到帝煉體的境界了。
“爺爺，爺爺。要是有足夠星晶的話，你就能突破到更高境界了吧？”
小女孩感受到老人的落寞，小手輕輕拉扯著他的灰色衣角。
“唉，別說星晶了……就是星晶碎片，咱們都難以得到啊。”
老人嘆了口氣。
楊笑聽了這些話，眉頭微皺，看起來，在星流天普通人的生存狀況，比滄流天要差多了。
在滄流天，帝煉體以下層次，還是有可能得到滄晶的，最重要的原因在於，滄流天的人少！
凡體少，達到帝煉體的也少。
而在星流天，人太多了，就拿楊笑現在所在的星球來說，恐怕都有上百億人。
裡界的武帝巔峰，也有超過九成會選擇來星流天，競爭的壓力，讓所有資源都集中在更強者身上。
像眼前這個老人，別說星晶了，連星晶的碎片都難以得到，由此可見一斑。
“這樣吧，你告訴我天馬星的方位，我給你十枚星晶。”
楊笑想了想，從一枚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十枚星晶來。
頓時，那老人和小女孩全都睜大了眼睛，視線都移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