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流皺起眉頭,看向了這位九品煉丹師,“閣下是?”
“玉虛宮太上長老,藥淵。”
再怎麼說,如今鬼醫也是他麾下臣子,藥淵當面說藥淵的不是,就等同於是在打封流的臉!
況且,他可不相信鬼醫會這麼做。
常百草乃是說夢大帝的徒弟,再怎麼說都不至於做這偷雞摸狗的事情,敗壞師名。
“鬼醫,你做過這件事情嗎?”
“沒有!”
常百草咬著牙,臉色漲的通紅。
其實這次來玉虛宮,他壓根就不想提到這件事情。
畢竟,該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他現在並非是玉虛宮門徒,而是天龍國的首席御醫!
如果說這次是他孤身一人而來的話,他也懶得辯解。
事情都過去了五百年,只怕當時的人都已經死去了不少。
只不過……
現在他是天龍國御醫,侮辱他就等同於是在侮辱整個天龍國。
試問,他怎能甘心受辱?
“不是?”
藥淵站起身來,不屑一笑道:“呵!可笑!五百年前,你被人指認之時,為何不辯駁呢?你為了煉製五品丹藥,竊取師尊藥材。”
“導致你的師父秦楊煉製丹藥失敗,噴出一口精血而死。像你這樣的人,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放你的屁!”
鬼醫這暴躁的性子也是起來了,直接破口大罵道:“老子沒偷就是沒偷!五百年前,你質問老子,老子就告訴你了沒偷。你不分青紅皂白,將老子逐出玉虛宮,還有臉說?”
聽到這話,對方的脾氣哪怕是再好,只怕是也受不了。
就連封流都頗為的詫異,沒有想到鬼醫竟然會如此反擊。
藥淵眼神帶著殺氣,怒目而視道:“你說什麼?這可是我玉虛宮,容不得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是你自己欠罵,怪不得我。”
見兩人越吵越兇,徐無涯不禁皺起了眉頭,揮了揮手,“兩位,都稍安勿躁吧。”
“這件事情畢竟是五百年前的了,本帝也有所耳聞,究竟誰是誰非,本帝也不敢妄下定論。”
“宮主?!”
藥淵頓時帶著不解,他之所以如此激動,自然是因為昔日的秦楊便是他的親傳弟子。
而這件事情,也是他處理的。
當時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常百草,再加上他當時又憤怒無比,所以非常乾脆的直接定了常百草的罪責。
而鬼醫的性子向來比較暴躁,面對來自玉虛宮的質疑和發難,乾脆直接叛出玉虛宮,選擇遊歷大陸。
徐無涯此時也是頗為無奈,緩緩起身道:“封國主,十分抱歉,因為過去的事情,鬧的不開心了。”
“無妨。”
藥淵頓時大怒,“宮主,為何要給他道歉?”
“你住口!”徐無涯惡狠狠的瞪了他眼,然後揮了揮手,“今日封國主你便先住下,現在天色已晚,不如等明天早上再說別的事情,你看如何?”
“好。”